“那她……同意吗?”
细雨对劲地笑了一下,把嘴贴在我耳边轻声道:“都说了我晓得你想甚么,我们两个才是真正臭味相投的人,谁也比不上。”
我“呼”地坐起家道:“伤不悲伤我不管了,归正在很多人眼里我早就禽兽不如了。从现在开端,我内心只要你和夭夭两小我,甚么也不在乎了,我会一心一意地去实现我们的最高目标,谁敢拦着我,我就撤除谁,遇佛斩佛,遇魔杀魔。”我边说边比比划划,情感又冲动了起来。
我看着满脸不平的细雨,苦笑了一下,道:“细雨,你如何……能够这么说呢?”
北方的春夜很冷,很轻易让人着凉,更何况是如许一个暴雨之夜。
细雨从寝室出来,吃惊地看了看我,我强笑了笑,脱掉了身上的湿衣服。细雨回身奔到卫生间拿了一条大毛巾出来,走到我面前和顺地为我擦着头、脸、和脖子上的雨水。我看着细雨身上薄薄的寝衣,一阵心疼,伸手抢过毛巾道:“你先回到床上,我擦好了就畴昔。”
细雨又道:“程东,没有了阿谁令你烦恼的家庭,我们的最高目标总算完成第一步了。今后,我会陪着你的,另有夭夭,我们都会陪着你的。你想过三人间界,我们就陪着你一起过,你想到大溪地,我们就去大溪地。我们会和你在一起,把你阿谁最浪漫的梦变成实际。”
我刻毒地凝睇着黑夜中暴雨的路途,这场雨来的恰是时候,它让我的宣泄更加淋漓畅快。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陈世美了,不过我不在乎,陈世美又能如何?卑鄙、无耻、虚假、下做,都固然用在我身上吧!我将安然地接管世上统统最暴虐的描述词!从现在开端,我将为本身而活,再不怕人道我邪!
“那她……必然很悲伤吧?”
细雨无法笑了笑,听我的话,回身进了寝室。我胡乱擦了几把,脱掉了外套,进入寝室。细雨半靠在床头心疼地望着我,充满垂怜。我上chuang翻开她的上衣,一头把脸扎入她暖和的怀里。我闭着眼,享用着她体温传来的轻柔感受,我的心安静多了。细雨抚着我尚未干透的头发,轻声道:“你跟她说了。”
“嗯……细雨,你真好,全天下就只要你一小我能了解我,对我好。”
细雨微叹了一声,起家抱住我的头,心疼地把我揽在怀里,眼睛都红了。我伸手搂住她的腰,任她抱着。这类感受真好,如果没有细雨,我真不晓得本身要如何捱过这一夜。
暴风啊!暴雨啊!把统统都扯破吧,我沉沦那破裂后飞扬的姿势!
或许臭味相投并不是一个好词,但在这个让民气碎的夜里,仍会让我感到非常暖和,因为这内里有细雨对我毫无保存的爱意。她的话固然从实际上看很无耻,乃至与世俗的品德观完整相悖,但不成否定,她的话确切说到我内内心了。我和细雨确切一样的无私、一样的卑鄙,一样的臭味相投。我为此感到幸运,也情愿以此为荣。
细雨不屑地看了我一眼,道:“甚么叫她没有弊端!甚么叫花心出轨!就因为你有了外遇就要承担统统的任务吗?这底子就不公允。程东,我坦白地跟你说吧,固然你老婆是个好女人,但我对她很不感冒,乃至很瞧不起她。她在你最需求她的时候抛开了你,哪个女人能如许对本身的丈夫?就算是平时,她也只是做足了一个老婆应做的大要事情,向来没有真正体贴过你。她没有考虑过你内心在想甚么、想要甚么,也从不向你要求甚么。换句话说,除了那些大要事情,她既没有尽到老婆的任务,也没有要求过老婆的权力,你们一起糊口了几年,底子就是貌合神离,跟一对行尸走肉没甚么辨别。在她面前,你不过是具有一个丈夫的身份,是她作为胜利女人面对世人的一个招牌,你本身内心一点儿做丈夫的感受都没有!我乃至思疑你连做男人的感受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