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花映初毕竟是臣妾保举的,臣妾当时考虑不周,现在当然要承担任务,”沐暖晴道,“母后放心,只是让她把个脉罢了,如果她说的和太医不一样,我不听她的便是。”
沐暖晴嘲笑的看着映初,她若敢说她在扯谎,了局只会更惨痛。
映初神采有些难堪,踌躇了半晌,道:“还是等太医过来吧,事关严峻,臣女不敢妄言。”
李沧泽敛眉,肃容道:“请何老脱手,务必保住本王的孩子!”
“你说甚么?!”太后猛的站起来。
“胡说,你冤枉本宫!”沐暖晴失态的叫起来,“本宫底子没吃过甚么假孕药,必定是你诊错了!”
映初笑了一声:“宸王妃不信赖臣女的诊断?”
吴太医放下药箱,就给沐暖言评脉,半晌后,眉头深深皱起。
太后神采仍然有些不愉,只是沐暖晴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说反对的话,“来人,去把吴太医请来。”
沐暖晴醒过神,愤怒的把手一抽,绷着脸道:“花蜜斯可诊断出本宫得了甚么病?”
太后和沐暖晴皆是一怔。
李沧泽脸上也暴露笑容,他也对嫡子期盼很久了。
映初对上沐暖晴歹意的眼神,唇角缓缓勾起,我的好mm,等一下你可不要哭才好。
吴太医将他请到一旁,两人低声说了几句,神情都有些欠都雅。
她垂眸诊脉,沐暖晴则盯着她的脸看。之前在祁国公府见那一面,只感觉花映初是个上等的美人,但是都城美女何其多,特别有花云初珠玉在前,花映初的仙颜就算不上甚么了。
几个妃嫔都压下内心的恋慕妒忌,纷繁向沐暖晴道贺。
但是挨的这么近细心一看,花映初的肌肤白净水嫩,泛着暖玉般的光芒,稠密的睫毛又长又卷,微微低着就能将眼睛密密实实的遮住,身上另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如同雨后花草的清爽。
映初道:“娘娘没有抱病。”
太后冷哼一声:“大胆花映初,你竟然敢行骗到太皇太后和哀家面前,的确罪该万死!来人,把这骗子押入死牢!”
“臣妾谢太皇太后,这可使不得。”沐暖晴忙说道。
“本宫信!”沐暖晴节制不住的暴露欢乐的神采。
沐暖晴对映初道:“花蜜斯,请为本宫诊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