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初和祁长锦没有担搁,他们的施礼已经筹办好,从皇宫分开以后,就直接解缆前去南疆了。
但是颠末一年多的战事,三国的兵力丧失分歧,分得的好处有多有寡,天然就会产生冲突,颠末探子的探查,三国将帅之间,已经产生好几次抵触,干系已非昔日那般敦睦。而将帅们背后的朝廷,也因为分得的战利品不均,而干系奥妙起来。
祁长锦和映初伶仃乘上一只战船,渐渐驶向江心,劈面的战船也垂垂靠近,船头碰到一起时,站在船面上的驸马摘下兜帽,暴露真容来。
她们斗了半辈子,太子身故以后,她一度很绝望,而殷氏没少落井下石,现在倒是她笑到最后!她要当着殷氏的面正法三皇子,让殷氏尝尝她当年的痛苦和绝望!再让殷氏亲眼看着殷家毁灭,毫无但愿、生不如死的活着!
太后皱了皱眉,道:“再特别的女人,莫非还能回绝得了繁华繁华?难不成她连皇后之位都看不上?”
本来遵循他们筹议好的和谈,是不会呈现分赃不均的事的,但是人都有贪婪,短时候尚可,时候一长,心态就变了,倘若再有人在耳边吹吹风,那相互反目成仇也不奇特。
“本来救走樊圣公主的人是你。”映初底子不在乎樊圣公主,目光重新移到殷元琅身上,似笑非笑道,“殷公子把人救走便罢了,怎还成了兹拓国的驸马?”
清和帝道:“皇爷爷活着之时,没有正法三皇叔,那朕也不好杀他,便让他去看管皇陵好了。殷丞相老了,朕传闻他得了沉痾,底子不消朕措置他,他也活不了几天了。至于殷氏,就由皇祖母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