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更记不太清母后说了甚么。只闻声她说着说着,便把手覆到我的手上,模糊约约听到她说“母后这些年苟延残喘,费经心机,为的就是这一日。”
她早便晓得了我的心机啊!
而卿儿因为闻人擎苍的事情,正忙得不成开交,一时之间也没有顾得上我。我白日夜里都躲在坤宁宫的偏殿,偶然候教念忆写字,偶然候就把本身灌得烂醉。
幸亏我现在饮着酒,微醉。她说的话我就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罢!
“儿啊,母后晓得你苦。”
只可惜,母后早已看破了我的心机。她不但听出了我话中的对付,更筹算逼着我步步向前“儿子啊,前次云鹤的事情已经打草惊蛇了!你若不趁着闻人擎苍自顾不暇之际快刀斩乱麻,怕是会功亏于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