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钱啊你?我就用你一个掌柜罢了,你就要分走一半股分?”花娇娇猛地把银针一摁。
顾子然气闷半晌,还是让了步:“每个月五千两,爱雇不雇。”
花娇娇把左券揉成一团,朝顾子然身上一砸:“我不管,重新签。”
花娇娇把银票揣进怀里,一边给他施针,一边跟他打筹议:“传闻你名下店铺多,掌柜也多,借我一个使使呗,我想卖祛痘印膏,但缺个靠谱的人帮我打理买卖。”
本来这个死女人,也有傻乎乎的时候,顾子然望着她的背影,唇角扬起了弧度。
“本王本来就不缺这么一个铺子,是你死皮赖脸地求本王,本王才承诺了。你如果如许的话,我们也不必合作了,撕掉左券,一拍两散吧。”
花娇娇立马气短,扑了畴昔:“别别别,我认,我认还不可吗?你六,我四,你出掌柜,我出祛痘印膏。”
顾子然点了头:“该如何解?”
她倒是把这茬给忘了,花娇娇不再挣扎,老诚恳实坐好了。
顾子然有些踌躇,没有接杯子。
“哎呀,如许算账多见外,我直接给你一成的股分,掌柜人为另算。”花娇娇轻捻银针,表示得非常风雅。
“花娇娇,你——”
“你只是说四成,又没说是给本王四成。本王了解成你本身留四成,岂不是很普通?”顾子然放下左券,端起了茶盏,不紧不慢地啜起了茶。
顾子然穿好衣裳,带她去了书房,亲身提笔,写下了左券,一式两份。
她,她刚才没细心看……
有顾子然参股,的确好处多多,毕竟她是个连出门都不便利的人。花娇娇咬了咬牙:“四成。”
“那祛痘印膏的本钱,你能分担一半吗?不然我真的没赚头。”花娇娇半趴在他腿上,揪着他的衣角,不幸巴巴。
这天,顾子然去花娇娇的柜台转了一圈返来,收到了令狐年的口信,让他去一趟祥云楼。
“乱动甚么!”顾子然收起鞭子,把花娇娇死死地摁在了腿上,“明天你非要去蹲大狱,都没给本王解毒,明天还不从速?”
白奉上门的股分,顾子然没有回绝,但也没同意,而是伸出一只手,晃了一晃:“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