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然固然技艺不凡,但到底受轮椅所限,躲闪不开,超脱的右脸上,顿时多出了一个小小的足迹。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顾子然没比及她的答复,更加活力,竟将鞭子沾了水,狠狠抽向她的肚子。
顾子然苗条的手指紧攥着一条长鞭,手背青筋暴起,似要把鞭柄捏个粉碎。
这小女娃哪来的胆量,竟敢踹王爷的脸!
俄然腹部剧痛传来,一阵接着一阵。
“扑不灭就扑不灭,她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被烧死了该死。”顾子然淡然收回了视野。
鞭梢扫过下颌,刹时擦出一道血痕,鲜红夺目。
她是如何摆脱束缚的?顾子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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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模样,顾子然是不会给她请稳婆的,还好她有医术傍身,另有空间手镯,不至于手足无措。
浸猪笼?!凭甚么!花娇娇没法转动,只好死死抓住了他的胳膊:“自我嫁进齐王府,就没出过门,即便怀上了野种,也是因为你齐王府流派不严。你身为大康朝战神,却连老婆的明净都守不住,我这就去奉告皇上和太后!”
话音刚落,花娇娇就挺着肚子被拖出去,丢进了齐王府最偏僻角落的冷香院。
天青飞身而上,直扑小女娃。
她要生了!
“抓住她!抓住那小兔崽子!就是她放的火!”
最后开口时,他的声音反而不自发地和顺了几分:“你叫甚么名字?”
天青心下不忍,想了想,道:“王爷,表蜜斯住的流芳园,离冷香院不远,如果火势伸展,蹿了畴昔,可就糟了。”
他们带着一众侍卫,来到冷香院。冷香院大门舒展,里头哭天抢地。
他是贼?顾子然唇角一抽:“你娘是谁?”
明显是他挨了一脚,现在看着,倒像是他在欺负小孩儿。顾子然一口浊气闷在了胸口,但看着面前委曲巴巴的小女娃,他一腔肝火却如何也发不出来。
顾子然打量了团团几眼,指着天青问她:“抓你的人是天青,你为何却踹本王?”
在难忍的疼痛中,花娇娇从无尽的黑暗中醒来。
“奶名团团,大名糯米团子!”
他们明显已经圆过房了,他为何认定孩子是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