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花娇娇挖出一包火药,瞪了他一眼。
天青把轮椅推到旧院门四周,顾子然大喝一声:“花娇娇!”
算了,管他呢,她今儿但是收成颇丰,挖火药,封旧院门去咯!
她正长篇大论地说着,顾子然俄然昂首嗅了嗅,皱起了鼻子:“甚么味儿,这么臭?”
顾子然目光一凝,硬生生控住力道,把鞭子收了返来。
白千蝶见顾子然是这副反应,嘴一瘪,眼里泛上了泪光:“表哥,你没罚娇姐姐?”
顾子然有点不美意义:“本王给忘了。”
白千蝶想着花娇娇有能够勾引了顾子然,放心不下,从速跟着一起去了。
花娇娇抖着房契和地契,对劲地翘起了二郎腿:“你看看,我就说不出七天,你就会把房契和地契给我送来吧?我就是那神机奇谋的诸葛亮呐——”
“本王胡说?本王玩火药的时候,你还没出世!”
她不但是恶棍,更是骗子!
可搞半天,火药底子不会炸!
花娇娇不但不躲,反而伸着脸,迎了上去。
顾子然让天青推着轮椅,去了厅里。
顾子然长鞭一甩,卷住火药,狠狠地朝地上一摔。
那但是火药,顾子然也感觉本身有点莽撞了,从速住了声。
顾子然一愣,这时候才想起来,他去冷香院,是为了惩罚花娇娇。
为甚么她每次说“王爷贤明”,都像是在骂他?!
“蜜斯,她把您伤成那样儿,如何能小惩一下就算了!”碧池叫了起来。
“再过几天,她要随本王去插手皇上的寿宴,不能破相,不然本王没法跟太后交代。”顾子然忿忿地解释。
但细心一看,那些火药底子连引线都没有!
冷香院里,花娇娇正在蹲在旧院门门口,亲身挖火药。
“只是等你有空的时候,记得提示娇姐姐一声,对待其别人,可不能随便挥鞭子,不然会给表哥你惹事的。”
花娇娇就靠这么个破玩意儿,诓得他承诺了封旧院门!
“别哭。”顾子然听到这里,好一阵惭愧,“母舅临终前,把你拜托给了本王,本王怎能让你受委曲?本王这就再去一趟冷香院。你之前挨的鞭子,本王更加还给花娇娇!”
咦,如何丫环跑了,就没味儿了?顾子然猜疑地看了丫环的仆人一眼,再度扬起鞭子,狠狠地朝花娇娇腰间抽去。
难不成花娇娇媚功了得,把他给迷住了?
先前她要不是被火药吓到,怎会绕道新院门,导致泼粪失利,惹来一身骚?
白千蝶恨上加恨,当即装出满脸的不忍心,悄悄地把顾子然的袖子一扯:“表哥,你千万别罚娇姐姐,她也不是用心的。”
女人家的腰,是不成能示人的,鞭子抽在这里,应当不会毛病她插手皇上的寿宴。
“来来来,朝这里打!千万别客气。”
顾子然说完,让天青推了轮椅,朝冷香院而去。
白千蝶在一旁看着,也气得慌。
哎,这就走了?真走了?不给白千蝶报仇了?花娇娇惊奇非常。
包含白千蝶。
顾子然气炸了:“花娇娇,你当本王是傻子?你这火药,别说本王大声喊话,就算你吃惊失手摔地上,也不会炸!”
应当是……碧池身上残留的大粪味儿吧??白千蝶心一惊,脸一红,狠狠地瞪了碧池一眼。
她是被骗了!
忘了?他去了大半天,最后却没罚花娇娇,那他是在冷香院做甚么?
没一会儿,丫环过来,站在门外禀报:“王爷,表蜜斯来了,在外头厅里等您。”
“甚么诸葛亮,你就是恶棍,专门算计本王!”顾子然把鞭子一抖,就要朝她身上甩。
“哎呀,没看出来,王爷还是里手。”花娇娇一手捧火药,一手冲他竖了个大拇指,“王爷贤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