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不想被人嘲笑啊。”花娇娇一边说,一边比划,“看啊,就是阿谁男人,被自家媳妇戴了绿帽儿!啧啧,身为男人,连自家女人都管不住,的确就是男人的热诚——如许的话,你必定不爱听,是吧?以是,我信赖,你必然会把这件事办好的!加油,奥利给!”
顾子然一把钳住她的手腕,也抵到了墙上:“前次本王就说过,你这类雕虫小技,在本王面前,底子不敷看!”
顾子然公然一下子就跑偏了,一手捏住了她的双颊:“公布团团的实在身份,你们都要被浸猪笼!莫非你不怕死?!”
出轨的人明显是她,为甚么她还敢威胁他!!!
花娇娇满脸的不在乎:“人老是要死的,不死的那是妖精。归正我们是赤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就等着我们被浸猪笼后,戴一辈子的绿帽子,被人嘲笑一辈子吧!”
白千蝶回到楼梯口,持续蹲守顾子然。
顾子然单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抵在了墙上,满脸轻视:“就你那几个仆人,在门口都没能拦住本王,现在你把他们喊来又有何用?”
花娇娇转动不得,只好眼神进犯,狠狠地瞪他:“你到底要干吗?!”
“你不是要摸吗,给你摸啊,摸个够!”花娇娇咬牙切齿。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究看到顾子然上来了。
“这我有甚么需求扯谎?”白千蝶把手一摊,“再说当时好多人都在场,全闻声了。”
顾子然不置可否,没有接话。
“花娇娇!”顾子然咬牙切齿,轮椅一摇,直奔冷香院而去。
顾子然神采骤变:“她真是如许说的??”
花娇娇气到顶点,干脆把衣衿一扯:“想摸?来啊,摸啊!”
真是地痞不成怕,就怕地痞有身法。
白千蝶诡计得逞,用帕子掩着嘴,对劲地笑了。
“甚么腰牌?”花娇娇一愣。
花娇娇文雅地一低头:“感谢嘉奖。”
顾子然带着一大帮侍卫来到冷香院,二话不说,直接撞开了门。
她没胸?她没屁股?他眼睛瞎吧!占了她的便宜,还要诽谤她!花娇娇从空间摸出一把手术刀,劈脸盖脸一通戳:“还摸!我砍断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