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蝶浑身一震,差点站不稳。
宣平侯竟然给花娇娇撑起腰来了?白贵妃警铃高文,顿时反击:“他们没有圆房,能怨子然?清楚是你们家女儿没本领,连自家男人都皋牢不住!”
自从她被关进冷香院,宣平侯嫌丢脸,对她不闻不问。
善妒但是七出之一,张口就给她扣大帽子?再说她就算善妒也不冲顾子然呐,他算个甚么东西,也值得她善妒?
白贵妃接到白千蝶的乞助眼神,顿时开了口,痛斥花娇娇:“花娇娇,你用心拿话激千蝶,当本宫看不出来?你善妒成性,不想让千蝶进齐王府就明说,何必闹这一出?”
席间俄然传来一声回嘴,无不透着峻厉和严肃。
为甚么?
为甚么自从花娇娇从冷香院出来,统统就都变了?
这话让她如何接?白千蝶神采骤变。
如果她对峙当侧妃,就是妄图齐王府的繁华繁华,还是被人嘲笑看不起。
如果她承诺当侍妾,是万般屈辱,脸被人踩在地上,狠狠地摩擦。
花娇娇昂首一看,还真是她的父亲,宣平侯花无期。
太后狠狠地瞪了白贵妃一眼,把食案一拍——
白贵妃一听,气坏了,不等太后接话,就痛斥花娇娇:“你那叫问千蝶的定见?你清楚是在逼她!”
“真的?”花娇娇满脸的不信赖。
花娇娇爹不疼娘不爱,只能孤军作战,但她但是有姑母帮衬的!
太后的目光像是长了刀子,嗖嗖嗖地飞向了白千蝶。
“那你对我们娇娇的情义呢?如果老夫没记错,你们还没圆房吧?”
“你觉得本王不敢?!”顾子然手一伸,就要去拽她。
世人纷繁扭头望去,惊奇出声:“宣平侯?”
她好歹是白贵妃的内侄女,她竟敢如此摧辱!
白千蝶不敢等闲接话,只好把乞助的目光,投向了白贵妃。
花娇娇嘴一瘪,满脸委曲:“娘娘,是表蜜斯本身说不在乎份位,只求跟王爷天长地久的,跟我有甚么干系嘛。”
一个婆家,一个娘家,剑拔弩张,吵得不成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