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你操心,本王迟早将你们捉奸在床!”
“凭你勾搭奸夫,给本王戴了绿帽子!”
本来她爹这么势利?亏她还觉得,他是个好人呢。
顾子然想起那些备受屈辱的过往,止不住地嘲笑:“自从本王双腿残废,今后与太子之位无缘,你爹就感觉本王没前程,从骨子里瞧不起本王。”
“白千蝶不是说她不在乎名分吗?你着哪门子急?”花娇娇顿时用另一只手去掐他,“啧啧啧,你的亲亲表妹对你情根深种,不计名分,你不是应当打动得痛哭流涕吗?”
花娇娇嘲笑一声:“我哪一门招数更毒?”
“花娇娇,你少说酸话!”顾子然胳膊一抬,把她另一只手也摁住了,“她不在乎名分,是她的事,但本王承诺过她,要娶她做侧妃。现在本王没能办到,是本王失期于她了。而这,满是拜你所赐!”
但她很快回过神来,用力儿捶他的胸:“顾子然,你这个傻缺!”
“你凭甚么把我浸猪笼?!”花娇娇狠狠地回瞪。
“你骂本王傻?是不是本王平时对你太宽大了??”顾子然盯着她的眼睛,厉声望胁,“花娇娇,你如果再敢对本王不敬,本王半夜将你浸猪笼!”
“你少一口一个奸夫,有本领,你把奸夫揪出来!”
顾子然怒道:“千蝶明显是侧妃,你却害她成了卑贱的侍妾,这还不叫毒??”
顾子然摇着轮椅,逼近花娇娇,几近把她抵在了车壁上。
“你又蠢又笨又眼瞎!”
不过也是,如果他是好人,怎会让原主尚未出嫁的时候,就在娘家受尽了欺辱?
顾子然猝不及防,下认识地一昂首,
那条神奥秘秘的和离标准,勾得她全部寿宴都心痒痒,这会儿寿宴散场,终究能一睹真容了。
这是给他的亲亲表妹出气来了?
顾子然松着花娇娇,一手取出“和离法则”,一手去推车窗,就要把“和离法则”扔出去。
“那等你捉奸在床的时候,再来跟我抖狠!”花娇娇用力儿地一挣,“现在,你给我把‘和离标准’拿出来,不要迟误了我和离!”
一双薄唇,直直地朝着花娇娇红润的樱唇贴了上去。
“又找本王要‘和离法则’?你要研讨如何和离了去找奸夫?本王偏不让你如愿!”
气愤、悲怆、痛苦。
“你之以是感觉本身被戴了绿帽子,纯粹是因为你傻!”
“花娇娇,明天是不是因为你闹和离,你爹才一变态态,尽力给你撑腰?!”
花娇娇瞅准顾子然的腿,用力儿一掐:“我给她下药?我隔着八丈远给她下药?顾子然,你脑筋是不是抽了?当时她坐在我劈面,我如何给她下药?我能让药本身飞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