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犯病了!
眼看着顾子然眼中肝火云集,花娇娇感觉好笑:“我又不傻,劈面给你下毒?就为了被你逮个正着?”
照她刚才的察看阐发,顾子然现在有两种能够性。
她终究摆脱了束缚。
“团团!团团!你忍忍,娘顿时就来!”
这地儿名为柴房,实际上是个刑房,各种刑具一应俱全。
白千蝶试图帮他顺气,但却没胜利。
花娇娇又是心疼,又是焦急:“团团,你伸开嘴。”
但她的手脚呈大字绑在刑架上,即便取出了东西,也没法使力。
团团浑身使着劲儿,仰开端,一点一点地把嘴伸开了一道缝。
但窗户上焊有铁雕栏,她没法翻出去,只能伸长胳膊,隔窗递给她:“团团乖,再对峙一下,站起来把药接畴昔吃了,病就好了。”
她正遗憾地叹着气,俄然闻声后窗别传来了团团焦心的声音——
“娘……娘……”
该死的顾子然,他对团团做了甚么?!
她可真会拱火,句句不离当年的事。但顾子然的环境越来越糟糕了,她这会儿没工夫计算。花娇娇拿拐杖点了点轮椅,对顾子然道:“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诊诊脉。”
“娘!娘,您在里头吗?”
轮椅被震得一颤,但顾子然却没有计算,而是微微皱起了眉头,似在思考她这话的真伪。
花娇娇顾不得疼痛,爬起来就朝后窗跑。
顾子然嘲笑:“投毒之人说要给本王诊脉,的确是天大的笑话。”
团团的声音都在颤抖,高低牙齿磨得咯吱作响。
侍卫们把她绑到刑架上,就转成分开了。
几名侍卫顿时冲了出去。
一块桂花糕下肚,白千蝶安然无恙。
不但给她顶了罪,还挺会拱火?
“究竟摆在面前,你还嘴硬?!本王来冷香院之前,桂花糕还是无毒的,恰好到你跟前过了一趟,就带上了毒。必然是你见团团要给本王递桂花糕,就趁机在那一块里下了毒。”顾子然一手撑住身子,大口地喘着气,一手高低垂起了鞭子。
花娇娇气得直咬牙:“顾子然,你个蠢蛋,你中毒清楚有蹊跷,却不准我诊脉!你就该死被毒死!”
呯地一声闷响,花娇娇重重地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