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汤很快熬好,花娇娇用一根筷子,死命撬开顾子然的嘴,让刘院使把药灌了出来。
半晌过后,顾子然微微眯起眼睛,切磋的目光在花娇娇脸上游走:“你死光临头,还要耍甚么花腔?”
她让本身的调子弄得一阵恶寒,,正要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顾子然俄然冷下了脸——
顾子然没有出声,似在踌躇。
花娇娇拉了拉领子,扯了扯袖子,遮居处有的伤口,走进门去。
很好,刘院使也没认出她来,看来她跟白千蝶,是真的挺像。花娇娇仿照着白千蝶的声音,软软轻柔隧道:“刘院使,你现在去知会我姑母,万一王爷出了事,你是要掉脑袋的。”
顾子然说着说着,恍然大悟,不顾呼吸困难,腹中难受,一手撑起家子,一手掐住了她的下颌:“你恐怕本王没被你毒死,特地偷跑过来看看?”
衡元院里,愁云密布。
刘太医不疑有他,端着痰盂,去了屏风后。
他是如何认出来的?花娇娇一愣,从速否定,佯装妒忌:“表哥这是想娇姐姐了?”
顾子然已然休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最难的一关终究过了!花娇娇顿时道:“剩下的桂花糕呢?拿来。”
这答案可真是出人料想,顾子然和刘院使都愣住了。
花娇娇内心有了数,便把墙角的屏风一指,用心对刘太医道:“你去那儿,查抄呕吐物,查抄细心些,看看里头有没有残留的毒物。”
顾子然倒是半分不信:“花娇娇,你是如何逃出柴房的?!你假扮成千蝶干甚么?”
刘院使急了:“王爷,要不就让王妃尝尝吧?”
正在这时,刘院使一溜小跑过来:“王爷,您醒啦?白蜜斯……王妃……呕吐物查抄过了,里头没毒。”
本来没被认出来,虚惊一场,她算是蒙混过关了。花娇娇松了口气,冲王婆子点点头,抬步拜别。
“说得对,说得对。”刘院使连连点头,回身就开了催吐的药方,筹办催吐死马。
王婆子排闼进了柴房,操起板子就打,还不忘扒了她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