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你们当初经手这趟差事的时候,从中间做了甚么手脚,吃了甚么好处?不然,你的反应如何会这般激烈?激烈到忘了主仆之分,恩?”
王信家的闻言,顿时一愣,嘴巴都忘了闭起来,傻傻的看着王绮芳。
不可,绝对不可
“这、这……二少奶奶,您这是甚么意义?当初出租铺子的时候,奴婢也曾经劝过您,说租客要求的租期太长,我们不划算。可您当时急着用银子,底子就不听奴婢的劝,硬要长租出去。现在又、又忏悔,仿佛不太好吧。”
“二少奶奶,万一奴婢们没用,办砸了差事,那该如何是好?”
“回二少奶奶,老奴的确存有票据”赵嬷嬷大宣称是,紧接着从宽广的广袖袖袋里摸出一张折叠好的白纸,“唰”的一声抖开,“王仁家的,经你手典当的金饰一共有三十六件,此中有十一件当的是死契,这十一件金饰赎返来算你的功绩,赎不返来二少奶奶也不见怪。但是剩下的二十五件金饰,你必须无缺无损的赎返来,少一件,你们一家子在王家三四辈子的老脸也就别要了”
“奴婢不敢,”王信家的被王绮芳那声非常冷酷的‘恩’字唤回了些许明智,她赶紧伏下身子,额头触地,孔殷的辩白道:“奴婢也是一时情急,这才失了礼数,还请二少奶奶恕罪不过,奴婢的确冤枉呀。奴婢这也是为了二少奶奶着想,以是才劝着您不要收回铺子,而绝非收了甚么好处,得了甚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