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恰是因为给三公主存候,我才穿这身呢,”王绮芳拍了拍月白底印蓝色宝相斑纹的夹棉半臂罩衣,这件衣服但是样品,用处远弘远于装潢、夸耀,只是看到赵嬷嬷担忧的模样,便随口说道:“嬷嬷,您瞧,我的这身也不寒酸呀,这金蝶纷飞的步摇、另有南珠项链无一不是佳构,这呀就叫做低调的豪华,貌似平淡,实则华贵非常。呵呵,我们要见的是三公主,人家甚么宝贵的金饰、布料没见过?我如果在穿着和金饰上大做文章的话,岂不是拿本身的弊端和人家的好处比?”
一个紫苏就折腾的七娘悲伤了好几年,现在又来了个郑三娘,看这场面和架式,远比当初的紫苏张扬多了,仅身份上就占有了上风,毕竟良妾和通房也是有庞大差异的。
诰封?奉求,戋戋一万两银子就想得个诰封?她赵太太未免把大周的诰命夫人看得太不值钱了吧?别说是一万两,就是十万二十万两,也一定能封诰――因为,这底子就不是钱的题目。
“哦?礼品?”三公主看了眼内里一跺一跺的青色包裹,又看了下低眉扎眼的王绮芳,带着几分切磋,说道:“二少奶奶太客气了。前些日子,你们太太已经捐了一万两白银,又劝说其他的命妇、太太们捐了很多银两,有了这些银子,火线将士的军饷和夏季军需都获得体味决,你就不必――”
“应当是,”王绮芳拿着羽羊毫在册子上写着甚么,听到赵嬷嬷的话,拿着笔的手顿了顿,随即说道:“郑氏的娘家固然属于荥阳郑氏,但也仅仅是个不起眼的旁支罢了。特别是郑氏的几个哥哥,大多都是从商的,却没有一个能获得儒贸易协会的认证,不过是浅显的贩子”
“如果郑三娘的目标是赵天青,那岂不更好?”
赵嬷嬷底子就不懂甚么叫低调的豪华,不过瞧王绮芳说得头头是道,想必她早就做了万全的筹办,便放心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