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延娘是谁?莫非这内里另有甚么典故?
“云娘,不必了,”李夫人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冷冷的说:“秦嬷嬷固然是下人,但也是大师子里出来的一等嬷嬷,岂能沾这类肮脏的事儿?走吧,这类事看了都会污了眼睛。”
撕了借券,王锦瑜打发了老鸨,然后恭敬的走到王名川近前,“父亲,您既然跟七娘离开的父女干系,再住在七娘家不太合适,走吧,还是跟儿子去住堆栈吧。”
王名川被老鸨死死拉着衣袖,见世人看猴戏一样看着他,他多少有些下不来台,用力推搡开老鸨,甩了甩衣袖道:“不就是四百两银子嘛,本老爷还会认账不成。等着,本老爷这就去给你拿!”
“不是吧,王夫报酬人挺风雅的呀,如何会欠青楼的账?”
王锦瑜当众廓清了王七娘的无辜后,将文书收了起来,昂首问向哭的满脸胭脂的老鸨。
想到儿子的手腕,王名川内心格登一下,贰心虚的笑了两声,道:“锦瑜,你也进京了?那啥,我那不是开打趣嘛,呵呵,七娘这么孝敬,我如何会赶她削发门?”再说,他也没有这个权力呀。
“……杀人偿命,负债还钱,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不讲理呀……哎呦,我的命好苦呀……王老爷,您但是朱紫呀,如何连我们的皮肉钱也要赊欠……艳娘但是我们百花楼的头牌女人呀,若不是看在您女儿是一品夫人的份上,我说啥也不能给你……呜呜,四百两银子,在您那儿不过是一顿饭的事儿,可放在我们百花楼,那得让娘子们陪客人喝多少顿花酒才气挣返来呀……”
从袖袋里取出一张银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