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假装不经意的问她是不是想家,接着又闲谈似的提及都城的一些妙闻,而这些妙闻无一不是正室与姬妾分歧导致内宅不宁,或者谁家庶子被嫡母冷视之类的琐事。
等等,莫非是?
“承蒙嘉奖,”王绮芳哪会听不出王玖芳话里的讽刺,她抬了抬眼皮,淡淡的回了一句,“不过mm的窜改倒挺大的,几年不见,‘成熟’了很多!”
“王名川和王锦珏必须断根出王家,不然,王家百年的名誉将毁于一旦。”
“我没事,就是俄然想到一些事,”崔云娘经太长久的慌乱后,变得非常平静,思路也垂垂清楚起来,她又弥补道:“别的,把我挂在秦家良名下的几个铺子先卖掉,特别是跟郑家、武家有联络的那两家,不拘多少银子,尽快脱手!”
比起将来国公府的二夫人,几间铺子算得了甚么,崔云娘向来判定,毫不会在这些小事上磨叽。
只是,当崔云娘盛装插手第一个赏花宴时,她就发明了不对劲,这、这那里是去赏甚么荷花呀,清楚就是相亲大会呀,来这里的人,要么是云英未嫁的世家令媛,要么就是没有结婚的官宦后辈,一个个浑身冒着粉红泡泡,披收回来的春意完整袒护住了满院子的花香。
当时崔云娘不知李夫人的意义,还真觉得姑母忙,没偶然候插手都城这些项目繁多的集会,本着帮姑母解忧的心机,崔云娘很利落的承诺了。随后,她也一一定时插手了。
只不过人选要重新挑选一下,本来给九妹定的夫家,早就跟着齐王一起砍了头,尸都城不晓得丢到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