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尖的竹竿利索的插入某一个麻袋里,乌继良握着竹竿的手用力转了转,让竹竿在麻袋里搅和了一番,这才抽出来,捻起上面带着的米粒,点点头,“恩,不错,公然是本年的新粮。”
站在宽广的船面上,望着远处宽广的海面,王绮芳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要晓得,哥哥前些日子去辽东的真正启事,李静娘早就在哥哥的飞鸽传书中得知了。
另一边,六个小管事也每人拎着一根竹竿,学着乌继良的模样,一一验着货。
一想到这个数字,李静娘忍不住扶额,她有些不解的问,“表姐,您见过那只船吗?甚么船竟然敢要四千两银子?难不成是金子打造的船?”
“哎呀,怕甚么,不是还没有买卖嘛。得得,您屋里的那些我也不要,我就要院子里的这些吧。我晓得你卖给乌继良的是每石七百文,我给你每石七百五十文,成不成?”
能够说,在李静娘眼中,哥哥的确就跟先祖李爵爷普通无能,哥哥感觉对的事情,那必然就是对的。
“哦,跟石三少爷出过海?那他们此次如何没有跟去?”
对于这些题目,王绮芳早就问过了。
说实话,她从小到大只佩服一小我,那便是本身的兄长李靖天。
莫非,她如此勇敢的收买石家的小岛,是受了哥哥的拜托?
次日凌晨,李静娘跟着王绮芳来到海边,远远看到停靠在海上的那只大船,便禁不住赞叹道,“厄,表姐,这船有多大呀?”
撮着牙花子想了想,周管事悄悄的来到此中一个小管事身边,趁着四下无人存眷,他塞给小管事一个荷包,“哎呀,小哥,你看能验得快些吗,这八九千石粮食,如果一一去验,那得验到甚么时候呀?”
“这、这不好吧,人家都付定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