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加鞭的,乌继良和郑三阳仓促忙忙的一起来到乌家位于城郊的大粮仓。
乌继良作为制假者,必定要被儒贸易协会除名。而他这个将本身的儒商资格受权给乌继良的儒商,也好不到那里去。
不帮我?
“噗哗~~”
“甚么?不成能,如何能够呢,王七娘不是早就把收来的粮食运到青州了吗。如何会又折回我的手里,不成能,”
“对、对、对,姐夫说的没错,”被郑三阳当头一通臭骂,乌继良倒给骂醒了,他仓猝爬起来,对身边的人呼喊着,“都死人呀,还从速给我把带有‘乌记’的麻袋挑出来,一一翻开查验”
“……陈粮”
哎呀,现在老爷内心发慌还想不到这一层,若今后想明白了,他这个乌记大管事也就当到头咯。
若再严峻些,他郑家都有能够被儒贸易协会除名呀。
“另有,你让人把粮食里的沙子和草屑捡出来一些,”说到这里,郑三阳的神采又沉了下来,他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一斗粮食里掺三升杂物,也亏你无能得出来。哼,这类黑心的事,还是尽量少干,记着,我们是做大买卖的人,切不成在这类小事上翻了跟斗。明白吗。”
“回、回老爷,这包是陈粮”
……
“老爷,您看这、这是我们家的麻袋呀”
跟着几声闷响,被用力捅破的麻袋哗哗的流出粮食。
“明白,明白这件事我亲身盯着,每个买家不超越五百石。”
“措置?对,姐夫,姐夫,你要帮我呀,此次你必然要帮我呀,不然、不然,我、我和乌家就完了,”乌继良听到郑三阳的话,楞了下,随即一把抱住姐夫的大腿,哇哇大哭起来,“呜呜,一万多两银子,如果这些粮食砸到手里,我、我乌家二十多年的积储将毁于一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