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忠无法的摇点头,唉,做买卖不是负气,更不能随心而欲,想到店主的飞鸽传书,他抬了抬手,批示道,“别管他们了,先把石磨和蒸炉都搬出去,然后再让有家室的伴计把家里的叫来,我们忙我们本身的。”
至于玉米的做法,她也很光棍,干脆推到了早就失落的石三少爷身上。
“不是筹办,而是已经做了”
“‘黄金米’?就是你给我们尝的玉米棒子?”
“嘿嘿,此次看李家如何办?他如果再运来粮食,我就服了他李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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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小的这就叮咛下去”
只见他们从店里搬出一个满满的麻袋,当众解开后,暴露一粒粒金黄色的颗粒。
只是,正如三舅说的那样,现在她还不能把郑三阳如何样,但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人在做天在看,迟早有一天,郑三阳会为他的阴狠支出代价。
郑三阳不屑的摆摆手,一屁股坐在大堂里,深思了半晌,叮咛道,“去,号召伴计们把店门翻开,我们也卖粮。每斗二十文”
在和好的黄色面团里,有的掺了切碎的野菜,有的掺了磨碎的豆子,有的掺了红枣,接着将这些面捏成窝窝头,一个个整齐的摆放在笼屉上。
石磨边的小伴计见状,忙啐了两口吐沫在手上,握起石磨的把手用力推了起来。
店主本来就是要把青州的粮价降到最低,现在,作为敌手的郑记也降了价,他们是不是顺势追击?
二掌柜见李立忠说的严厉,忙承诺一声下去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