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王夫人乃今上钦封的忠义夫人,能给您办事,那是小的的幸运,那里还能收钱呢?”郑三阳固然内心对王绮芳恨得牙根直痒痒,但脸上却不敢有半点透露。唉,没体例呀,谁让他有把柄落在人家手里呢。
颠末‘铡美案’一事,她和孩子们已经不能在都城呆着了。
王绮芳点头不止,哼,烧了我二千多石粮食,就想这么对于畴昔?不成能
不然,王七娘如果叫起真儿来,恐怕齐王都要看在三公主和九公主的面子上,高看她几分,到当时,真正不利的只要他们郑家咯。
“别的,”郑三阳见王绮芳一点都不松口,咬牙想了想,持续说道,“传闻王夫人还在招收佃农。”
现在,好轻易将放火犯抓到,五斤他们又以现身说法的将两个小痞子的心机防地攻破,同意作为污点证人控告郑三阳,几近是万事俱备只差升堂问案,如果此时她为了郑三阳的蝇头小利就放弃了,那也太笨拙了。
王绮芳内心长长的叹了口气,实在,刚才郑三阳猜得并不对,王绮芳骨子里并不是不惧权贵的人,相反,她是个重生过一次的人,内心深处比任何人都晓得珍惜,明白‘生之艰苦’的事理。
比起权倾朝野的郑家,他娘子的母舅也仅仅是齐王的一个管家,说刺耳点就是齐王豢养的一条狗,主子欢畅了,逗弄两下,给个笑容啥的。
懂端方就好,晓得让步就好,郑三阳现在那颗高悬的心才落了下来,提及话来也多了几分底气。
“齐王?”
“好,那就费事郑老板了,等我的宝船到达船埠后,我会派人联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