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顾淮闭着眼，道：“我如何看你不是很清净？”
顾淮往下滑动一些，苗条笔挺的长腿翘在炕桌上，脑袋枕着她的小腹，舒畅地闭上了眼睛。
是男人就没不测。
沈清月不晓得叶莺是不是疯子，凡事老是事出有因，叶莺既然是小产后才脾气大变，大略也是有原因的，豪情的事，她不能妄下判定。
沈清月感觉好笑，内心轻松了一些。
“……”
顾淮又一本端庄地宽解道：“这事儿，你也不必惭愧，徒增烦恼。即便你不这么做，最后也还是会如许。”
顾淮再道：“不管是不是你的错误，即便是了，你现现在能如何？给他一把刀，让他去地下跟周家老夫人哭诉么？还是替他杀了他的老婆？”
如许的手腕，她畴前接管张家铺子对于张家刁蛮老奴，也用过。
顾淮侧头看她，扬着下巴道：“我甚么？”
沈清月蹙眉问道：“何出此言？”
沈清月望着顾淮眼里的熠熠的光，信赖他说的都是至心话。
顾淮神采微沉，侧着坐起家来盘腿喝茶，他“嗯”了一声，半个背对着沈清月道：“走进巷子就听到了，说他娶了个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