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将她推倒在床上,欺身压下去,单手监禁住她的手腕,抬着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眼睑半阖,吐着热气道:“为甚么不是我?”
沈清月了然,本来他说“你能别用手碰我吗”,是这个意义,并非嫌弃她,只是……只是会想跟她共度云雨。
沈清月不放手,顾淮公然没客气,一边抓住她的手,一边撕烂了她的衣服,她的身上全数都是红色的陈迹。
顾淮仿佛是满足了,闭着眼躺在床上,头发散在枕头上,安稳地呼吸着。
他自说自话,底子不给沈清月回话的工夫,便去卤莽地扯她的衣裳,碰她最禁不住挑逗的处所。
沈清月死死地捏着顾淮的披风,恨恨地盯着赵建安,她真悔怨刚才没有效簪子进他的喉咙!她不过是听赵建安说了几句,便感觉尴尬至极,恨不能找个地缝钻出来,顾淮在胡家吃酒菜的时候,别人又是如何在背后笑话他的……
沈清月脖子微红,眉心蹙动,她不晓得,竟然会是这类感受!
也不晓得两人闹到了甚么时候,顾淮像是晓得累了,终究停了下来,搂着沈清月,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的手,像是抚摩着甚么保重之物。
他拧着沈清月的脸颊,微微愠怒道:“你竟也有如许胡涂的时候?”
沈清月伸手去拉顾淮的袖子,解释道:“……我本来不想出门给你添费事,但是你几天不回家,我跟你说话你也不睬我,我找不到福临,只好让护院和丫环陪着我去青石斋,没想到在路上撞到了一个哑巴孩童……”
顾淮对劲了,才笑道:“你答允我一件事,我就承诺你。”
顾淮还是只盯着她的手看,道:“嗯。”
顾淮又重新靠在引枕上,淡声道:“以是在内里的时候,不要用你的手碰我。”
顾淮又猛地踢了赵建安几脚,沈清月怕他真闹出性命,赶紧上前去拉。顾淮这才住了手,拽着她往马儿那边去。
沈清月尾子受不了顾淮说这类话,她双颊更加绯红,心知没法让他闭嘴,干脆闭上眼假装不晓得。
沈清月试着回想她幼年的影象,除了些碎纸片一样的画面,她几近想不起甚么,可见记性太好也不是甚么功德,谁晓得会生出异于凡人的豪情来。
顾淮冷冷冰冰地回了一句:“明日休沐。”
沈清月也感觉是如许,不然赵家没需求跳出来明晃晃地获咎沈世文,最后落得个名声式微,前程迷茫的了局,必定是有甚么把柄被永恩伯给捏住了。
沈清月冰冷的手!紧紧地抓着顾淮的衣衿!煞白着脸摇了点头,却说不出话来。
顾淮双眼猩红,一把掐住赵建安的脖子,已是动了杀心。
顾淮手腕一松,让赵建安进了口气儿,随即用另一只手的虎口扣住他的小手指,稍稍一用力,“咔”得一声,便掰断了他的小手指。
顾淮低低地喘着气,问沈清月道:“你可晓得你戴兽牙手串的时候,我是甚么感受?”
次日凌晨,沈清月没有衣服穿。
沈清月锁着眉头道:“胡说!”
顾淮这才掀了眼皮子瞧她一眼,漫不经心肠道:“活了二十多年,从未见过有哪一双手,比你的都雅,瓷白瓷白的。”
顾淮恰好亲在沈清月冰冷的手掌心上,更加躁动,他含着沈清月的手指头,舌头舔过她的指尖和清秀的枢纽处。
赵建安并不惧,他整张脸都涨红了,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你杀我……尝尝……”
沈清月靠在顾淮怀里,沉默。
顾淮俯身在她耳畔哑声说:“想要你。”
再晚,城门就关了。
顾淮在沈清月耳边低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