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呀么小二郎,背着那书包上书院,不怕太阳晒,也不怕那风雨狂,只怕先生骂我懒哪,没有学问(啰)无颜见爹娘，没有学问(啰)无颜见爹娘！”这歌太朗朗上口，方素问竟一下子唱了出来。
“你这孩子，方才还说是出来问字的，敢情还是来看新衣服啊！”方素问用手悄悄点一下瑞哥的额头，便用手来测量瑞哥的胸围、腰围已经其他做衣服需求的尺寸，“看如果剩下布，娘给瑞哥做个书包！”
她昂首看看日头，已经邻近中午，便摸索地问方素问，“奶奶，主子们的都做好，就剩瑞哥的了，要不，我去把喊出来？”
“不哭，不哭，奴婢不哭！”珮妞连连改嘴，“奴婢就是欢畅！”
这不唱则好，一唱竟然又勾起了珮妞的眼泪，眼睛巴拉巴拉堕泪，手里的针线活倒是没断，方素问见状，干脆给两人讲起了《红楼梦》的故事。
跟杂果、珮妞这一嬉闹，瑞哥孩童的奸刁样就闪现出来，竟然只字不提归去读书的事，杂果剪好小袍子的模样，刚放下剪刀，瑞哥就拿起来玩。
“别只顾着谈天了，趁着天还没热，从速地把衣服做出来！”方素问出声照顾，杂果跟珮妞便跟着忙活起来，这两人都是女工的妙手，不一会儿就把她们的衣服给裁剪好了，杂果拆了瑞哥几件穿不上的棉衣，倒腾出几斤棉花来。
“娘，孩儿晓得该如何做了，这就回书房看书，再也不偷懒了！”瑞哥顺着杂果的话持续说道，他跪在地上给方素问磕了个头，然后起家，垂首，仓促走向书房。
“奶奶谦善了，随口一唱竟然这般风趣，主子们也是有耳福了，奶奶你就再唱一首吧！”杂果的嘴到底是比珮妞巧，竟然一下子把方素问说动了，穿越而来已经不是甚么荣幸的事了，更何况要在这住一辈子，没有便当的糊口，没有当代的科技，她可不想连这独一能在当代唱的歌也放弃，既然你们这么诚恳诚意地求，那我就厚颜无耻地唱了，“好吧，我给你们唱首，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此生偏又遇着他……”方素问说着，就唱起了《枉凝眉》。
“是啊，我也感觉，我们唱这个分歧适，奶奶，奶奶，你那另有新曲子不？再教我们一首？”珮妞也跟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