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小野猪这是如何了?”秀姑心疼地把儿子抱在怀里。
张硕见状,眼神略深,非常恋慕地看了儿子一眼,然后盯着老婆那一朵樱红,当即就把儿子放在地上,拍拍他的脑袋,“去找你阿爷,让你阿爷带你玩去!”
她请老张带小野猪在后院骑马解闷,叫张硕帮手剥花生,除了小野猪,他们家人很少吃甜的东西,就剥了一小碗花生米,倒在锅里,锅里不放油,灶底烧小火,用锅铲翻炒至熟透,盛出来趁热搓去红衣吹洁净,只剩一小碗微黄无皮的花生米。
不管是红事,还是白事,他们这里一概是上礼钱,只要按着三节两寿送一点东西。固然有女出嫁晒嫁奁时亲朋添妆,但是仅限于自家的亲戚,和张家无关。
张硕抱着想拆台的小野猪,看老婆放开宣纸,倒水进砚台里,拿了半锭松烟墨来研开,又拿小碟子出来调了一点颜料,然火线从笔架上挑出一支羊毫,蘸足了墨汁,很快,半池水墨荷花跃然纸上,唯有初绽的菡萏花苞上一点微红,引来蜻蜓落在其上,双翅轻颤。
张硕吃了酒菜从林家出来,想到明天是老婆的生日,感觉去银楼买金饰送老婆已经不新奇了,家里头她放在地窖中的打扮匣子里金银玉翠俱全,戴出来的寥寥无几。
吃到花生糖今后,小野猪并没有健忘四蛋的所作所为,比及壮壮放假立即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