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爷被他一说,也是激起了脾气,大喊一声“有事理!兄弟们随我杀上梁山,报仇雪耻!”随即一众海寇驾舟向梁山行去。白净青年嘴角偷偷掀起一丝耻笑,却很快也是在夜色中。
“兀那小子,你不必吓你爷爷,我早已探明,本日你梁山已是空山,也没有官府互助,看我现在,便取你小命,报当年之仇!”胡汉三喝了一声,随即大声回应王雷,言之最后,竟是肝火冲冲。
众船皆是停了下来,连胡汉三也是,一人已经是拔出刀架在王禹头上,对着王禹喝到:“快说你是谁!””
也幸得藏身之处离胡汉三不远,少顷便是和先头船只相遇,王禹赶紧一手搭在船上,对着船上的人叫到:“停船!停船!”
“胡爷等等。”就在胡汉三提刀筹办杀上山去的时候,中间一猴腮脸俄然制止了胡汉三。胡汉三和身边世人也是转过甚看向他。
部下立即将王禹带到胡汉三面前。“你小子想说甚么快点说,胡爷爷我等不起。
“慢!”就在胡汉三筹算撤退时,先前劝胡汉三那人倒是叫住胡汉三。“胡爷不觉奇特么?为甚么官兵已来此,却不下山埋伏,将我等围歼山上,而要在山上埋伏,岂不是用心给我们留退路?何况此人从未见过,怎能认定其所言是真是假?”言罢。胡汉三也是虎目圆睁,盯着王禹高低打量着。
“我没胆量?爷爷都已经杀了近千号人了。还会怕你这个娃娃?”胡汉三也是暴躁道。
“不好!”王禹见此心中一惊。
“哼,这个时候见我?怕也不是甚么好东西,剁了喂鱼,其别人持续上山,走!”胡汉三冷哼一声,随便的叮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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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本来如此,那本日便是无官府互助,然否?”王禹点点头,接着问道。
“冯兄,话说得知海寇袭来,可曾去告诉官府?”王禹忽是想起此事,对着冯寅问道。
胡汉三和世人皆是看向那边,但见芦苇荡中恍忽闪过几片黑影,倒是夜色暗中,不知何物。
船上人一惊,赶紧抽刀架在王禹脖子上。
“胡爷你看那芦苇荡。是不是有甚么埋伏?”那猴腮脸的人说道。
“哈哈,小儿王雷,你胡汉三爷爷又返来了!”
“噗~”王禹听完,几乎笑出声来。
“哦。”冯寅倒是并未在乎。
“如何办?”冯寅低声焦急道。山上的王雷也是出了盗汗。
“是啊,这动静是兄弟冒死带出来的,我在这遁藏多日了,就为了奉告胡爷这个动静。”王禹见胡汉三心动,赶紧边比划边语气焦急的说道。
王禹心中一惊。他确切没想到,海寇中另有这般人。
“哈哈,胡汉三你还敢来梁山,就不怕来了以后回不去?”远处山上传来王雷的昂扬的声音。
“然。”冯寅也是无法的应了声。
“哈哈哈,你我现在相距不敷五里,何不上山再逞口舌之厉。我王雷毫不拦你,你胡汉三随时可登山。就怕你没胆量。”王雷也是遵循王禹之计,假装若无其事的模样,挑衅这胡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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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人一听,皆对视一眼,但见一人向后喊到,“胡爷~有人要见你。”
却道王禹与冯寅藏于江边芦苇后,便是见得东边几十艘小舟,在昏黄月色的辉映下,向着梁山驶来。
飘摇风兮乱芦苇,墨色夜光掩江波。但欲携酒青歌起,何如东边贼寇现。
就在王禹和冯寅小声扳谈之时,远处传来了一阵对劲的笑声。
“胡爷,不能就此而退啊,莫非胡爷健忘了当年的仇吗?可贵本日有此机遇,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啊,更何况官府的人都被调到虎头山,胡爷还怕梁山这些乌合之众?”俄然,胡汉三身边一个白净青年出声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