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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便当贴上写了两个字。

查访特别如此,就像万烽火说的,动静的探听偶然候得有一个契机,契机不来,等个三五年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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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木代立即摆手了:“算了算了,你当我没问过。”

第七行,别的。

罗韧方才给她讲了一幕家门悲剧,她却猎奇地问些无关紧急的,太不上道了。

他先写了三张,然后一字并排贴到桌面上,别离是,1落马湖,2二连浩特草原,3小商河。

济南。

木代的心砰砰跳,这是三起业已晓得的犯法伎俩完整一样的案子了。

明白了,到了来年开春,案发地只会剩下累累白骨,旁人只会觉得是天灾,即便细查,也只是凶犯,不会想到当时是如何一副场景。

木代指了指落马湖那一栏的上面:“这个我晓得,是二十年前。”

以后霍子红的经历就很难追溯获得了,仿佛行迹非常不定,又仿佛有决计抹去的空缺,最后的安宁是八年前,定居丽江,开了一家酒吧,一向至今。

她盯着他重新戴好的项链看,俄然问他:“你实在是喜好聘婷吧?但是,她不是你的mm吗?还是说……”

真像是被教员发问,木代有些严峻:“刘树海是2010年过世的,如果草原的案子是他做的,那么起码是5年多之前……”

聘婷想了好久,期呐呐艾,最后说,仿佛是有一次,被同专业的传授聘请,去济南做一个关于西夏和宋对抗汗青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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