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凤麟那较着力道不轻的一巴掌及时被人拉住了。
赵幼君没想到凤麟会如此大动肝火,想要禁止倒是不及,只能眼睁睁的在旁看着。
这些年来,凤麟待她虽不能说柔情密意体贴庇护,但起码两人也是夫唱妇随相敬如宾的,凤麟常日里更是一句重话都没对她说过。
“必然如何样?”
便是那浅显人家的女人,恐怕也不会像她如许满口脏话吧?
赵幼君只得了这一儿一女,儿子自小便聪明懂事并不需求她多操心,倒是女儿,性子有些娇纵,常常需求她在中间提点着。大抵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对于这个更让本身操心的女儿,赵幼君倒是看得比儿子还重些。
如许想着,凤麟抬手便照着凤鸣舞的脸挥去。
毫无疑问,凤鸣舞方才的这番话是被凤麟听了个清清楚楚。
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让凤鸣舞和她身边的丫环婆子都齐齐一愣,其别人都还在想着凤止歌如何俄然之间就服软了,倒是凤鸣舞,到底只要六岁,脑筋里也没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只道这是凤止歌怕了她了。
想害她的后代,也得看她承诺不承诺!
公然,一碰到洛水轩这对母女的事,凤麟就沉不住气了,是吗……
世人闻声看畴昔,只见凤麟和赵幼君正站在门口,中间还站着府里的大少爷凤鸣祥。
身为侯府夫人,又有那样一个好出身,只从洛水轩的丫环婆子们对凤止歌打从心底里的畏敬,赵幼君便晓得,她之前怕是小瞧了凤止歌,而她的傻女儿,恐怕也是在凤止歌手里吃了亏,不然又岂会被凤麟听到她先前那番话。
凤鸣舞还道爹娘是来给她撑腰的,是以内心很有几分对劲,乍听凤麟要她向凤止歌报歉,还觉得本身听岔了,“爹爹,您说甚么?要我给她报歉?她才不是我姐姐,不过是个小妇养的贱种,凭甚么叫我给她报歉?”然后指了指本身略微红肿的脸颊,“女儿长这么大,爹娘都没碰过一根手指头,现在却被她打了耳光,叫女儿今后有甚么脸面在仆妇面前自处?”
凤鸣舞身边的下人面色一白,满眼惊惧的一矮身,齐刷刷跪了一地,“奴婢见过侯爷,见过夫人,见过大少爷。”
赵幼君面色一变。
凤麟先前是亲耳听到过凤鸣舞口出不逊的,却没想到当着本身的面,她还敢一口“小妇”一口“贱种”的,当下气得两眼发晕。
“是。”凤鸣舞带来的,以及跟在凤麟和赵幼君身后的下人都回声退了下去。
声音虽小,但结果比起赵幼君刚才的低吼但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