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白大将军!”

秦风这个只知花天酒地玩女人的纨绔太子,凭甚么敢对燕亲王出言不逊?

是谁给他的勇气?

如果明天只是秦风本身过来,秦棣连理都懒得理睬。

换个谨慎眼的秦王,就凭你俩现在这德行,白家已经满门抄斩了!

大丈夫不成一日无权,要做大事,手中岂能无人可用?

秦国王都八万禁军,自从上任禁军统领战死,一向是由他代领统领之位。

白锋不想再让两人之间起抵触,赶紧拉住白秀的胳膊:“太子殿下,禁军统领一职,是由燕亲王代领,你想从这里招人添补棋军人,很难!”

秦风话一出口,统统人都有些不成思议。

“你……”

秦棣怀着满腔肝火,一步步走上点将台,站在秦风面前,先是把礼数做足:“秦棣拜见太子殿下!”

“免礼。”

以是,他接下来要去的处所是——虎帐!

正如秦风所说的那般,现在他要做的事情有很多,查案这类小事,无需他亲力亲为。

“老将军何出此言?”

“无端敲响点将鼓,按律当斩,这个本太子晓得。”

为首者,恰是四王子燕亲王秦棣。

“……”

固然只是代领,并没有实际节制权,但秦棣早已经把这八万禁军视作囊中之物,因为他自认,成为秦国太子,这只是迟早的事。

秦风走到点将台最火线,打量着校场上这两万禁军,正欲开口之际,远处俄然有一行人快马飞奔而来。

两万多人身披铠甲,腰悬长剑,手持长枪,行列整齐,杀气腾腾,非论任何人看到,都会赞一声精锐之师!

秦风用一个“老”字,气得白秀须发皆张:“你个小……”

只是秦风没想到,在派家将护送白萱回府后,白秀竟然带着白锋,一起跟在他身后,前去了禁军大营。

此时现在,秦棣一张脸憋得成了紫红色。

咚咚!

“秦风,你是不是疯了?”

秦风对此只是呵呵一笑:“想得挺美!”

“哈哈,我晓得你是来找军中士族后辈做棋军人的,但是你来这里之前,有向父王请旨吗?无旨私行点兵聚将,与谋反何异?”

“退下!”

秦风这类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当场把秦棣气得火冒三丈:“你别过分度,现在本身离弛禁军大营,我不究查你乱敲点将鼓的事。不然我们今儿个,就好好论一论《秦律》!”

远远的,白秀只看到秦风仿佛亮出某物,紧接着守在点将台前的那队禁军,就敲响了点将鼓。

“论亲情,我是你兄长。论尊卑,我是嫡出,你是庶出。论君臣,我是君,你是臣。”

“哎,大丈夫敢做敢当,你怕甚么?”

这一刻,秦棣只觉心中郁结尽去,意气风发道:“至于斩了太子殿下,这也是无从提及。毕竟你是君、我是臣,就算你违背《秦律》,犯下谋逆大罪,王弟我也只能绑了你,交由父王措置。”

秦棣瞪眼秦风,手中马鞭扬起:“无端敲响点将鼓,戏耍全军,你可知罪?”

“以是你是说,我秦国拱卫王都的这八万禁军,在我四王弟秦棣多年苦心运营下,早已经成了他的私军,惟他之命是从,别人变更不得,是不是这个意义?”

点将台上的秦风,慢条斯理的扫了眼台下的秦棣,轻飘飘的说出四个字:“你,滚下来。”

“止步!”

点将台上点将鼓,这是禁军大营中的端方,不管在做甚么,都必须在第一时候,来到此处调集——鼓响三通未至者,斩!

就在秦棣满心猜疑的看向白秀,以为白氏将门已经完整倒向秦风的时候,秦风再一次开口了。

但在秦风眼里,这些人间隔他对“精锐”的要求,还差得远!

行,我们明天就好好讲讲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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