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宁帝下朝后直奔广坤宫,用前所未有的好胃口表示了对皇后那份贺礼的对劲之情。
罗裕恰好迈过前殿的门槛,听到绀香和莺时的笑声,脸上顿时爬上赧意,毕恭毕敬给皇后娘娘请过安后,忸捏道:“草民没见过甚么世面,让皇后娘娘见笑了。”
“四石还挂零!”罗裕双眼直冒光,“娘娘,一亩地打了四石还挂零!”
严静思本想着等一会儿,没想到福海行动敏捷,压根就没给她开口的机遇。
而最让严静思欣喜的是,重新到尾,宁帝都没有质疑过,皇庄这边可否包管新稻的动静不被泄漏出去。
半晌工夫,御书房再度规复如常,只是御案上本来摆着双春瓶的位置空空如也。
站在严静思身后的绀香和莺时看着罗裕走着走着同手同脚了尤不自知,忍功不到家,笑出声来。
严静思这两天刚好把胭脂稻的莳植打算弄出来,眼下正在润色点窜,听到脚步声一昂首,就看到罗裕脚步踏实神情恍忽地“飘”在带路寺人身后。
可贵煮一次胭脂米粥,再次被宁帝朋分,严静思看着人走座空,连滴米汤都未剩下的暖煲,感喟声隔着暖阁在中殿都能听到。
严静思端着刚盛好的小半碗胭脂米粥,难过地计算着,本身最快多少秒无能掉它,然后再盛上满满一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