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品着茶,边环顾了一番暖阁内的安插,特别是那两排别致的铁质“热源”,宁帝想到本身加了四个炭炉仍然冻手的御书房,幽幽叹道:“皇后这处,甚是得趣啊!”
严静思沉吟半晌,照实谏言:“皇上掌控先机,运筹帷幄,终究定能安定乾坤。但是,世事难料,变数常存,灰尘为落定之前,还是步步谨慎为上。”
想想将近能跑马的国库,掌管大宁荷包子的林尚书如此抠门,想来也是有情可原!
非论豪情,严静思垂涎宁帝的手已久,抛开方才见鬼的心悸,这会儿正心对劲足地享用什物的手感呢,俄然被宁帝突如其来的用力一握唤回了心神。
掌心相扣的那一顷刻,严静思感觉心尖仿佛被狗尾巴草撩到了似的,掠过一阵悸动。发觉到宁帝的手臂也有刹时的生硬,不由得抿了抿嘴角。
想到之前收到的泉州家书,此中数次提及此人。
因为目不能视,严静思的眼睛虽睁着,视野却并无核心,细心打量,给人一种茫然的感受。
比方这会儿,她这不是百无聊赖,而是正等着康保从外庄值房返来,给她汇总口述需求她体味的事件。
宁帝顿悟,心境随之轻巧很多,想到新近批阅的奏折,道:“昨日严阁老上书请辞,朕给压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