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时应下后半晌不敢担搁退了出去。
“娘娘放心,末将寻了借口乞假,定不会泄漏行迹。”孟阊坦言道:“末将当年蒙严少将军仗义相救,许下倾命以报的信誉。今夫人遭难,严二管家无法之下才寻到末将,信赖相托,还请娘娘尽早体味详情,早日助夫人脱困。”
挽月和莺时,以及刚返回书房内的康保见状,齐齐跪地低呼:“娘娘息怒!”
来人身材瘦矮,身着夜行衣,面巾已经摘下,面貌平平无奇,双眼却安静无波。
严静思面不改色,淡淡看向坐鄙人首的严阁老,轻笑道:“在皇宫也好,不在皇宫也罢,本宫都是皇后。是皇后,就该有个皇后的模样,不是吗?祖父的训戒,本宫从未敢忘。”
想要再见严二夫人的心蠢蠢欲动,严静思分不清是血脉的本性使然,还是她的灵魂对母爱的暖和的巴望。可不管是甚么,都不首要。首要的是,现在的她就是一个完整的严静思,严二爷和严二夫人一子二女中独一还尚存于世的血脉担当。
“职责地点,末将明白。”
“方才收到动静,严家的马车昨日入夜进的县城。”康保顿了顿,接着说道:“只是,此次来的不是严侍郎,而是阁成本人。”
严静思眼神表示,康保让六名保护退到书房内里鉴戒,本身站到了皇后身前一侧。
“老臣严端,拜见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