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时精力一凛,回道:“奴婢不知。”
“皇上稍后半晌,待臣妾出来了您再移步到廊下吧。”游廊转角处,严静思立足对宁帝道:“或者,您和我一同出来?”
嘎?!
翌日,羌狄使臣只带了个随身保护,乔装出门在城中绕了两圈后展转到了定远侯府的侧门。
宁帝既已分开隔壁,严静思也没有持续留下来的需求,紧跟着也起家出了门,刚转过游廊,就看到宁帝站在前面等着。
但是,等她在偏厅坐下,手里刚沏好的热茶还没凑到嘴边,耳边就传来了熟谙的声音。
户部掌管天下赋税,在外人眼中是富可流油的衙门,然其中酸楚,唯有户部的官员们才有切身感受,特别是户部的头儿林尚书。
严静思笑了笑,见礼后先行一步。
“也好。”宁帝倒也不强求,利落的叮咛福海:“带皇后到偏厅暂坐。”
宁帝撇了撇嘴角,“彼时因三王之乱,皇兄们死的死,圈禁的圈禁,成王倒成了年纪最长的,父亲夙来以为我仁善不足果断不敷,尴尬大任,十六弟是个闲散的性子,十七弟、十八弟又过于年幼,是以当时朝中表里都以为成王是储君的不二人选。他本身想必也是这么笃定。”
四方馆北来宾馆配房,羌狄使臣听闻徐府满门抄斩的动静后立即让人将拜访定远侯府的见面礼增加了两成。
徐素卿轻笑出声,“是啊,风水轮番转,就是不知这好运道甚么时候会从娘娘的手里转到下一家?所谓君心难测、盛宠难持,姐姐看我就晓得了。”
或许是严静思惟得过分投入,乃至于宁帝从她的神采中窥测了她心中所想,笑道:“其他兄弟还好,可对于我,他是绝对不会留下活路的。誓词灵验与否临时非论,可对心中有鬼的人来讲,毕竟有所顾忌。”
与此同时,严静思也跟从宁帝到了宗人府。
宁帝迎上她的目光,见她眼底一片开阔腐败,沉吟半晌后点了点头。
见完成王见徐贵妃,这俩人莫非是约好的不成?不过幸亏能让宁帝也听上一回墙角,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