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本王不想再听!”
看着房中几个惶恐失措的婢女,和一地的玻璃碎片与水渍,锦逸枫没有理睬黄衣女子,径直绕过她,走到此中一个婢女跟前,“抬开端来!”
“本王是否每次出行,去了何地,干了甚么,见了谁与谁说了些甚么,都要与你一一汇报啊?”虽是扣问的语气,但那个不知这题目,哪是至心在问人家。
话落,锦逸枫迈腿头也不回的分开。
人未到,音先到!房中几个婢女闻声立马跪下,且不说这声音是如此熟谙,敢自称本王的人,除了他们家中最大的主子,还能是谁!
愤恚的拉开身前的衣袍,锦逸枫迈腿走出了配房的门槛,继而俄然停下脚步,又想到了甚么,“另有,今后如果再让我瞥见你在理取闹吵架下人,本王会让你也尝尝此等苦头!”
柳嫣儿垂下了眼睛,语气更加柔嫩了,“不是的王爷,嫣儿并无此意,嫣儿...只是体贴王爷罢了。”
紧接着,是蓦地一声踹门声,配房的门被毫不客气的踹开,锦逸枫一身红色长袍,面色乌青的站在门外,黄衣女子瞥见他,本来阴沉落雨的气候立马放晴,迈着小莲步,带着奉迎献媚的笑容走到门前,对锦逸枫欠了欠身,“王爷返来了。”
“此等体贴,本王怕是受不起!”锦逸枫忍着满腔的肝火,愣是没有宣泄出来,“此前每次本王出府,你哪次不是派个婢女跟着,本王感觉这是小事,不予你计算,现在只是唤她分开了一次,你看看,你干了些甚么!”
半晌后,婢女才缓缓的抬开端来,脸上的五个粉红指印仍然清楚非常,锦逸枫收回目光,冷哼一声,“柳嫣儿!”
耷拉下的小脸尽是委曲,“嫣儿就是怕王爷去那种处所......”
婢女俄然感觉火辣辣的疼,手捂着刚被黄衣女子打过的脸,眼里落下几滴委曲的泪水,不知该说些甚么,嘴里吐字含混不清,“奴...奴婢...”
“快!”锦逸枫就将近落空耐烦。
“奴...奴婢不敢”仍然顾忌着黄衣女子,婢女现在仍然是畏畏缩缩,
“是本王让她分开的!”
“王...”柳嫣儿愣神了半响,当她回过神来,直奔向门外欲要喊住他,但是,他却已经走远。
固然头埋得很低,但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这一巴掌用的力度可不小,本来跪着的婢女被打翻在地,清秀的脸上出现了五个粉红的指印,黄衣女子厉声呵叱,“该死的东西,你是如何看着王爷的,竟然能让王爷进那种处所!”
见婢女答复的如此含混,黄衣女子是愈想愈气,一起走到一向今后瑟缩的婢女跟前,拉开挂在跟前碍手碍脚的衣袖,一记巴掌正筹办落下,却被一阵肝火更盛的男音打断。
“在。”发觉到锦逸枫肝火正浓,柳嫣儿俄然没有的刚才的盛气凌人,现在就如同一只和顺的小猫般,乖乖的走到他跟前,回话的声音也是和顺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