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赢澈早就想到慕婳会横插一手,最后安排了一步背工。
慕婳散去心头那丝不当,赢澈应当不会再被人算计了,该想到,她都提早想到了,目睹雨滴落下,慕婳也没有被淋成落汤鸡兴趣,快步向贡院中避雨的处所跑去。
“皇上,微臣有罪,只重视考题是否泄漏,阅卷是否公道松散,没能发觉考棚的题目,臣早该同皇上提及,以皇上爱才之心,定会早早拨下银子补葺考棚,不至于……不至于安乐郡主出面,让考生感激郡主,当然也是皇上慧眼识珠看清安乐郡主是才调。”
“郡主先去避避雨吧。”
慕婳是不会嫌弃他是否中状元,他本来也没把状元当一会事,但是朝廷上多方权势同心合力禁止他中状元,一向心疼信赖他的皇上推波助澜不说,还在中间一副等着他去要求的模样,这统统激起他争强好胜的心机。
站在门口的皇上看着豆大的雨水落下,慢悠悠说道:“若没有婳婳,分到不好考棚的考生可就遭殃了。”
倘若他们肯公道对待他所写出来文章,他也不至于耍如许的谨慎思。
“你给朕站起来,他们是甚么人,你是朕甚么人?婳婳又是朕甚么人?”
目睹慕婳分开,赢澈总算松了一口气。
主考在一旁难堪笑道:“是臣渎职。”
主考更是盗汗淋淋,之前皇上从不来贡院,天然不知贡院的详情,皇上只出考题,任命主考副主考罢了,现在皇上这么说,已经有过主考经历的官员怕是少不了一顿怒斥了,光是怒斥还好,就怕贬官或是永不任命。
话没说完,贡院传来一声爆喝,“赢澈,你竟敢作弊?!”
皇上藏起眼中的轻视之色,缓缓说道:“补葺考棚的银子,朕会让户部拨过来,慕婳的事……测验完再说,你们都给朕睁大眼睛,看好此次科举。”
“婳婳代三郎收揽举子的心,朕很欢畅。”皇上扶了一把木齐的胳膊,轻声道:“他们都是朕留给三郎用的,朕实在无需他们的忠心,只要他们对三郎有好感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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