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婳有几分无法,亦有几分打动,柳娘子偏疼是偏疼,但对三郎也是心疼的,起码比她两个生母强,只是柳娘子眼界不敷,看不清皇上的企图,也没有用心去体味过柳三郎真正的设法,这才形成他们母子之间陌生。
她本身都没同母亲相处的经历,看别人家倒是一看一个准,“实在就算柳三郎在你府上读书,该进大理寺还是会进的。”
柳娘子嘴角垮了垮,低声说道:“不是因为三郎,我会来你这受气?等三郎安然出缧绁,我非要打断他的腿,看他还敢不敢有家不回,非要凑到木齐府上读书备考,大郎,二郎都是在家过了乡试,早早就是举人了,他只不过是考个乡试,用得上来都城就教名师?家里放着两个举人不去问,三郎绝对是……”
柳娘子深知本身两子的脾气,被慕婳劈面戳破,带着几分愤怒:“他是不一样,还没插手乡试就直接被关进大理寺去了,存亡不知,差役又不准我出来看望,连魏王……”
“您来了,坐吧。”
她见过很多的王谢闺秀,哪一个不是对她各式奉迎?向她揭示温良恭敬?她们都看上柳娘子的儿子!主动奉迎将来的婆婆。
看了慕婳一眼,柳娘子哼了一声,她是不怕废弛别人家闺女的名声,哪怕那人是慕婳,但她可不肯意让旁人群情三郎妄图美色,并且群情三郎不免会连累到大郎二郎,他们毕竟是一母同胞的三兄弟。
皇上还能本身的女儿不疼,去心疼宠臣之女?即便慕婳很为皇上长脸,对皇上忠心耿耿出世入死,那也是别人的女儿,七公主是主子,慕婳是臣女。
柳娘子气呼呼坐了下来,胖丫不等慕婳叮咛,亲身端上茶盏奉上,“您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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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皇上现在宠着慕婳,今后说抛下就抛下了,后代血脉才是悠长的,一如……她生的阿谁孽障三郎!
游学江南的柳二郎还在考虑,他同柳大郎的设法又不一样,如果放弃科举多是因为在柳二郎看来衡量才学的标准并非科举,很多有文采的人都不屑于功名利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