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放心,奴婢必然给您调教出一名温婉崇高,孝敬贤淑的太子妃。”
“太后娘娘,我……我……”
派两个可托的尚宫去奉养太子妃,太后也想着增加点太子妃的胜算,又不会惹皇上不快。
哪个?除了慕婳外,另有哪个女孩子让太后嫉恨,宫里动静都传遍了,昨日没有慕婳,太后许是不会在慈宁宫荣养。
“倘如果太子呢?”
“滚,快快滚下去!”
脾气并算好的太后劈脸盖脸就是一顿痛骂,“你给哀家去祖宗灵位前跪着去,太子还没正式昭告天下,没过门的太子妃就敢假传哀家的口谕,去惊扰于皇上有功的慕婳,你长了脑袋了吗?别忘了给你太子妃位份的人是谁,你娘家那些龌蹉的破事,今后你最好少插手。”
太子妃直挺挺的跪下来,泪流满面,哽咽解释:“我只是想从慕婳口中探听一些事情,并不是去找慕婳的费事,我是堂堂太子妃,她不过是个臣子的女儿,没想到慕婳连面都没有露,这气度拿得比公主皇后都足。”
“那你说皇上……”慕婳按着额头,“算了,这些事本就不是我该操心的,皇上命令大臣之女都要入女学,也不知女学考些甚么题目?”
“奴婢听皇上的号令,皇上让三公子在此处做主,听三公子的号令就是顺从皇上。”
“之前哀家看她尚好,琴棋书画也都是精通,比来不知如何回事,她不像个模样,你们是宫里最善于调教的,哀家书赖你们,她虽是有太子妃的名分,可还没过门,你们把稳里有分寸,催促她长进。”
柳三郎混不在乎的笑笑,“今后让你一向骑在我脑袋上,我会一向托着你的。”
没有人同太子妃将过这些,被沐国公夫人接返来不过半年罢了,她操纵这半年学了很多,沐国公夫人对她也算经心极力,为她运营名声,教诲她同人应酬的事件。
太子妃被宫女拽走了。
不大一会工夫,茶杯碎片清算洁净,太后叮咛两位尚宫几句,“今后你们就跟着沐家那丫头,细心教诲她,如果她可调教,便给她留两分面子,如果……哀家总不能让太子被她扳连了。”
柳三郎回了一句:“我何时骗过你?”
太子妃直接被关在内里,亦是有尚宫上前表示她回慈宁宫去。
“别藐视太子殿下。”柳三郎似笑非笑的说道:“能成为太子的人都是人才,藐视他的人,都落不得好。”
太后把手中的茶盏砸到太子妃身上,茶水虽不太烫,但也充足让太子妃狼狈,没有面子了,“你这教唆诽谤的手腕太初级了,慕婳是甚么人?那是皇上的心尖子,没法代替的,而你……不过是还没正式同太子拜堂的人罢了。你如果聪明的,就该想一想如何讨得皇上的欢心,帮太子站稳脚根,不然……哀家就是拼着被天下人嘲笑,也不能让太子赢娶一个狂傲,不懂分寸,蛇蝎心肠的女人。”
不过谁让沐国公夫性命好呢,养出个能征善战的好儿子,皇上宠任重用,太后拉拢靠近,都城命妇们哪敢获咎帝前面前的红人?
但是沐国公夫人更在乎儿子,又要扫尾善后,回京后在太后和皇上之间摆布逢源,保住儿子的职位,沐国公夫人能教太子妃的东西很有限。
慕婳看了柳三郎一眼,“我还是更喜好占上风。”让他教诲本身,岂不是她就成了他的门生?
她如果考不上女学,也属普通,诗词歌赋甚么的她只是略有浏览,针线女红那是一窍不通,经史子集……她只是看着眼熟,除了比女孩子力量大以外,她本就不是天赋。
“我从没想过艳压群芳,亦不消你来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