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哭,不要你的眼睛了?”皇上指责长公主,“你看似刚硬,倒是个心软的,你常说慕婳很像你,实在她同你不大一样,那丫头心同她的拳头一样的硬,从不为人落泪。”
“您真开释木瑾?”
长公主没再看太后,直接追着皇上出门,“皇兄……”
长公主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也是女人,能谅解您,但是我也是父皇的女儿,您明白吗?您知不晓得皇兄……皇兄曾经杖毙过泄漏口风的主子?知不晓得我见到您和男人躺在床榻上……”
“够了!”
“您常说上师是妖人,他却对朕说过,您没有做错。”皇上手中的扇子合上又翻开,如此几次,他亦点头看着扇面上的画作,漫不经心的说道:“他用一堆事理压服朕,朕只能为您善后,死在这件事上的主子也有十几个,那一阵是朕杖毙主子最多的时候,也是从当时起朕多了个脾气暴躁的名,但是他还是说错了,如果您没错,朕何必要杀人?”
退一万步说,木齐挺畴昔,慕婳可就没那么轻易脱身,毕竟田氏是她生母,木瑾活着就是她的亲哥哥,有个如许的哥哥和母亲,勋贵重臣人家怕是不敢求娶慕婳,只要他们活着,对慕婳就是一个管束。
皇上终究出声,看向太后的目光如同看陌生人,长公主苦涩的说道:“十几年不回都城,不是因我同皇兄的冲突,而是我没法接管有一个如许的生母,您必定得意您辅政这些年,帝国国泰民安,表里承平,倘若当初就是皇兄亲政,帝国会比本日差吗?”
长公主回身就向外走,太后错愕问道:“你去哪?”长公主杀气腾腾让太后有点心慌意乱,夙来晓得长公主是个爆裂的性子,这些年从未窜改过。
“母后,女儿问您一句,您另有脸见父皇吗?曾经您承诺父皇的承诺,您做到几件?”
木齐不但帮永安侯府娇养大女儿,还替别人养大儿子,再没有比木齐更无能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