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上赶出来了!”
昔日见到赢澈先暴露一分笑容的赵王一脸倨傲,同皇上类似的眸子透暴露不再是谦恭和顺,也不是病弱气虚,而是嘲笑怜悯。
“……”
“主子,主子,您这是……”
赢澈抿了口茶水,垂眸敛目,“到底剩下几人?我也很想晓得呢。”
承平郡王呆呆坐在椅子上,来回禀动静的侍从又说了甚么,他一个字都没听出来,皇上不能这么……这么率性啊。
赵王深思一会,道:“按本王说的做,谁晓得父皇是不是真嫌弃了他?万一是父皇……先不能获咎他,总有人看他不扎眼,先于本王脱手,如此也好摸索父皇的情意。何况赢澈的才调俱佳,是个可朱紫才,如果他最后投奔本王,本王也能多个助力。方才本王至心许他一世繁华,只需敲打他的傲气,让他晓得谁是主子,本王自会招揽他。”
“是。”
他成心停下脚步,挡在赢澈必经的门路上,一群人站在面前,赢澈想假装看不到都不成。
一个是显赫的皇子王爷,一个落空皇上宠嬖的魏王三子在宫门口僵住了。
皇宫的排水再好,地上也有积水,赢澈恰好站在水坑中,微微低下头颅显得恭敬而诚恳。
“不会,父皇即便不喜赢澈,也不管帐较赢澈为本王效力,毕竟父皇能够不喜赢澈的性子,却不肯孤负别人才可贵。”
方才无庸公公退出后就派人去宣赵王,由个格外聪明的内侍捞到美差,赵王对内侍一贯都很驯良,时而帮他们一把,特别是对奉养皇上的内侍更显得亲厚,每次给的赏银也是最丰富的,他们都愿替赵王跑腿,不说别的,总能获得很多的银子。
绝无能够!
皇上等着他认错悔怨?!
赢澈唇边噙着淡淡的笑容,昔日对他殷勤备至的宫门口侍卫此时好似看不到他普通,“上马车再说,你看我这一身都湿了。”
赢澈睨了难堪的墨寒,唇边缓缓绽放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何况我上门去所获得的结果远远不如……不如郡主从旁人丁入耳到我失爱于陛下的动静。”
赵霸道:“也罢,今后三堂弟有难处再寻本王便是。”
他不配爱她了。
守在宫门口的书童小跑过来,“传闻您被……”
“王爷。”
“讽刺?她应当不会讽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