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婳再一次抬脚踩住男人别的一只手的大脚拇指,
方才还笑意盈盈的慕婳抬起一脚直接踹在他肩上,咔吧一声,男人闷哼呼疼,捂着碎裂的肩胛骨,阴沉的脸庞尽是盗汗。
不但是他,旁人听到那清脆的响声都感觉骨头疼。
柳三郎是个软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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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婳睨了一眼程易两人,“把证据送给宛城县令,他也会当作没有看到,或是以为我私设刑堂逼供。”
此时柳三郎已经拿着写满供词的纸张走出去,在证人处清楚般写着他的名字,他没等慕婳再叮咛,弯下腰抓起男人的拇指,沾着地上尚未干枯的鲜血,在纸张上按下指印。
他说不上是悔怨,还是哀痛委曲。
“宛城县令同程门中人干系匪浅,没有他默许,陈四郎较着疑点重重的案子,不会做成证据确实的铁案,我记得他之前很赏识陈四郎的,还曾主动帮忙过陈四郎。县令一变态态的启事,不是他不喜好陈四郎的才学了,而是有人包管会给他更多的好处。”
但是不管是侍卫,还是锦衣卫,都不由得心头冒着冷气,看向风景霁月的柳三郎目光中带着一抹慎重。
慕婳收好纸张,“你派两小我押着他们,我们立即解缆去都城。”
“不。”男人面庞惨白,“慕蜜斯,我说得句句都是……不,慕蜜斯请脚下包涵,我……是,谗谄陈四郎的打算是我想的,那女人是我让木瑾找来的,她不是良家女子,只是青楼中的一个丫头,染了脏病的妓女。”
男人说道:“毫不敢蒙骗慕蜜斯。”
红莲长公主眸子闪动,柳三郎一派云淡风轻,涓滴不觉对劲外。
慕婳嘲笑道:“十两银子就买下女子的性命?脏病如何了?不是你们这群臭男人好色,她会染上脏病吗?你嫌弃妓女肮脏,如何就不去想想你们在她们身上取乐的事?”
皇宫的侍卫们也见过很多的都城贵女,连被太后娘娘奖饰的嘉敏县主都没这等派头,娇纵的魏王妃都不敢直接教唆魏王殿下。
“好。”
锦衣卫以酷刑逼供闻名,还是不如柳三郎仿佛平常让人按指模。
“你说出这番话,当我会信赖?还是你感觉我好乱来?”
掌声响起,世人闻名誉畴昔,慕婳含笑鼓掌,她黑如漆墨的眸子印着阴沉男人欲盖弥彰的身影,“你一推三六五,错误都推到木瑾头上去了。”
男人的拇指生生被慕婳踩断。
她挑中的女孩子,不闹则以,一闹必定震惊天下!
旋即柳三郎递给慕婳,一如他只是做了一个微不敷道的小事,儒雅仍然,君子仍然。
男人拇指被废,俄然大声哀嚎抽泣,同方才被踢碎肩胛骨时完整不一样,赤红的双眸闪现着猖獗和痛恨。
这才是她选的担当人!
这辈子从没想到会因为一个卑贱的女人而落空统统。
“姑姑,你再派小我去把陈四郎在牢房中写的东西拿过来,要悄无声气的,别轰动了县官。”
女子只能沦为男人的玩物?!
“柳三郎,你去找个笔把他方才说得写下来。”
哪怕阿谁枉死的女子是个卑贱的青楼女子。
啪啪啪。
“我方才废了你持剑的手臂,而你这条写字的手……”慕婳居高临下,轻声问道:“我听徒弟提过,只要废了人的大拇指,便再也提不起笔来,我一向没碰到过读书人,也不知徒弟说得准不准,不如在你身上实验一把?”
“你说你读书不成?指腹的茧子从那边而来?你说你只是书院的杂役,程大学士的侄子对你态度谦恭,模糊以你马首是瞻。”
她脚下用力,男人汗水半晌湿透了衣衫,大颗大颗的汗珠滴落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