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坐着的。
深白的“刀”刺穿了对方的进犯,将对方的进犯粉碎的那一刻,深白仿佛听到了一声绝望的惨叫。
汗如雨下,深白力竭的跪在地毯上, 呼吸粗重就像风箱普通,没多久, 他下巴上面那块地毯便被汗水打湿了一片。
“另有,你选错工具了吧?”
终究!
那种情感……更像是一种亢奋,用镇静来描述也不为过。
痛!
“好短长, 的确就像是刀子。”站起来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你选错工具了。”
仿佛海水突破玻璃船身、从内部涌入,深白感受本身被高压的暗物质包抄了。
就像他之前对林渊描述的那样,来自对方的压力就像镶嵌着无数匕首的墙,厚重,而有进犯性。
确切“完整没有反应”的林渊便当真思虑了一下:“大抵是我很痴钝?我外婆常常说我痴钝来着,我的痛觉不敏感, 小时候第一次拿菜刀做饭, 手切了好大一个口儿,因为一向没有流血我就一向没发明, 还是最后血俄然喷出来, 我才反应过来我仿佛受伤了……”
他反攻了归去!
“唔……这么说, 我连血都反应慢。”
但是,再痛也比被“灭顶”痛苦轻松百倍,深白持续接收这些暗物质了!
深白再次站到他的劈面,与他对视。
“明天上午我们还要去拍那条人鱼,我们洗个澡就睡吧。”林渊对他道:“浴缸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