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也不管青青，指着那舞台对果果道：“果果，那是甚么？”
两个十三四岁的女孩便走过来跪下，“奴婢青青，奴婢果果，见过林大老爷。”
康王赶紧指着林清，“有人……有人……”
李深冰却不肯，指责道：“叫大哥成何体统？还是叫公子吧。”
道了声谢，林清看向青青与果果，“你们可晓得去狮吼学院的路？”
“哦？”易锦琰有些意动，长躬一礼：“请二位教我！”
林盘点头，“今后夫人不在时，你们就不要自称奴婢了，记着了，在我林清这里没有甚么仆人。”
谁知康王风雪山却道：“马老头跟我恩师乃是故交，这信是我替你求的。”
不过春秋不是题目，林清看得出这两人是至心相爱，毕竟眼神骗不了人。
“确有此事，二位可有？”易锦琰有些冲动，但眼睛里却没有光，因为这些天来，已经有太多人向他贩曲，但却无一不是俗物。
林清看得倒吸一口冷气，更加肯定李深冰就是条母老虎。
答了声懂，康王府到了。
而青青则感念林清的夷易近人，说是要去街边给他买个王都城的独占小吃。
“是！”两名丫环从速改正，“见过林公子。”
见到林清，康王风雪山含笑点头，赞道：“除了修为低一些，别的倒是配得上我那浅雪妹子，不错不错！”
李深冰拍了鼓掌，对劲道：“行了，滚去狮吼学院吧，不过我奉告你啊，你但是康王的师妹夫，要拜师的话最次也得拜程老头那种级别，听懂了吗？”
女的也非常俊美，看起来鲜艳欲滴。
二婢同时一慌，“奴婢不敢。”
“我二人不通乐律，只是见你多日等待，意欲为你指条明路。”
“彼苍啊，求你赐我一阙名曲，救救珍茹蜜斯吧。”
……
二婢神采更红，同时答道：“奴婢们十三了。”
小院有一道侧门能够直通府外，看得出李深冰固然嘴上短长，但实在心机极细。
林清见她们严峻兮兮，不由安抚，“你俩多大了？”
从教坊出来。
“没……”康王声音都颤了，从速开溜。
林清也被吓得缩紧了脖子，连声说着不敢。
“就你能！”李深冰又白了康王一眼，“明天吃药没有？”
说到这，他见林清向他投来一个怜悯的眼神，不由微微点头，做了个鬼脸。
果果眼中闪着神驰，“那是花魁嘉会。”
易锦琰手落第了个牌子，上面写着“令媛求阙”，独安闲银月河边求曲。
李深冰想了想，叹道：“也罢，我也不是张扬的人，那就让青青和果果带你去吧。”
啪！
“你卖了家中祖产？你怎可如此！”女子的音量蓦地一提，灵动哀怨的美目中，两行泪珠夺眶而出。
倒是李深冰皱眉道：“你想甚么呢？我用王府的仪仗送你！”
林清无语，只能先设法跑路，“师姐，那程大人召我前去，晚了不太好吧？”
李深冰也不睬他，回身拍了拍林清的肩，“你们的事我都晓得了，你那聘礼也让我师父很欢畅，不过我奉告你，无情是我带大的，你如勇敢对不住她，哼……”
女子粉脸一寒，本就泪流满面的她，瞬息间泣出声来。
林清一愣，心想这就是李深冰说的下人，因而从速摆手，“别别别，今后叫一声林大哥就好，也不消下跪。”
“刘妈妈，你且再容我一刻吧！”
林清恍然，模糊记得狄俊昨夜说过此事。
“咚咚咚！”屋外拍门声响起，一名老妇叫道：“珍茹娘子，时候到了。”
林清方才说完一声懂。
“得花魁前十者可除奴藉，蜜斯但请宽解，我必能为你寻来一阙名曲！”
因而他更加不敢冒昧，只能像条和顺的小狗，悄悄跟着二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