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不说了,”简悠体内的情潮还未退去,禁不起他再挑逗,连连告饶。
“年青人的就是爱矫情,他矫情,我抽个烟都告发,你比他还矫情,不愧是一对儿。”老头砸吧砸吧干苦的嘴,也想起当年老婆子和本身撒娇耍赖的模样,不由感慨,“哎……女人啊……”
“你也不必过分担忧,若信得着,老头子我就有办……咳咳咳……”老头嘿嘿一笑,口水呛到气管,连连咳嗽起来,狠恶的咳嗽带解缆体,连带伤口也震惊得疼痛不已,一张老脸憋得通红。
她挣扎不了,干脆放弃抵当,垂垂地,经被他挑逗的身材起了反应,呼吸也短促起来,柔嫩的舌尖不由自主地同他的交缠在了一起。
“可……”话刚脱口,她赶紧噤声,乌黑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了下嘴唇。
相互相互挑逗,又相互折磨了一周,简悠能够不消再敷那厚重又丢脸的药膏。消毒洗濯洁净后,她背上触目惊心的红痕已经淡去,肌肤仍然平整细致,只残存一抹浅浅的暗色印记。
他已经安排陆少安派个人的人来和老中医面谈,将用最高的诚意买下他的药方专利,把这奇异而强大的中医药方发扬光大,造福更多有着烫伤疤痕困扰的人。
正想着,宁骁又俯下身,衔住了她的唇。
“不是,”简悠忙否定。
简悠咬着嘴唇,越听越心惊。宁骁那条右腿上的伤疤班驳纵横,不知曾经到底经历过甚么才会弄成这般模样。现在听老头如许说,仿佛竟比她设想得更加严峻。
宁骁对劲地勾了勾唇,却未直起家来,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嫌我照顾得不好?”
宁骁早就想她想得短长,现在她在面前,却又碰不得,身材的欲望绷到极致,难以纾解,别想要更多。可看到她背上敷的那层厚厚的药膏,燃情的目光又暗淡了下来。
宁骁对劲地直起家,大喇喇地坐在了陪护椅上,身材上的某处窜改掩在衣料之下仍然惊人且卤莽。简悠不敢去看,脸烧得要命,心脏“砰砰”直跳,几近要从胸腔里落荒而逃。
简悠忍不住嗟叹出声,幸亏一帘之隔的老头被护士带走措置伤口,病房里只剩下了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