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魔以魔修之身,竟是以降魔杵对于仙修之士。此事听来,岂不让人嘲笑。但究竟确切如此,怎不让人惊得连嘴都合不上?
李魔与赵宗源斗法,你来我往谁也未曾用上一丝实在修为。其惊心程度乃至不如两名凝气期修士斗法。
聂老莞尔一笑,冲李魔道:“中间控魂之术公然了得,本日若非禅师相救,只怕鄙人此时已沦为中间傀儡。中间手腕之高,之毒,之残暴。都令鄙人敬佩不已,且受鄙人一拜。”说完,便真的向李魔哈腰一拜。
可唯独这魔界修士如果陨落,倒是不成循环。确确实在化为一捧灰尘,散失在这七界当中,天上地下再无此人音信了。
再看李魔时,果见李魔嘴角带着对劲地笑。本来李魔先是示敌以弱,一向虽只是遁藏而不攻,但是却每次都刚巧躲过赵宗源的进犯。再是一向将魔气化以魔兽形状,堆积于赵宗源身边。
李魔哈哈一笑:“公然是个有见地的,实对中间说了,鄙人确是十大魔神之一。不过能让赵掌教亲身脱手对于,的确是鄙人的无上名誉。不过可否擒得住鄙人,还要看赵掌教是否有阿谁本领了。”
但李魔既是用心禁止,赵宗源又怎是能够等闲摆脱的?一时候赵宗源心中又急又恼,多年修成的表情竟是在现在不稳了。
赵宗源见秦、丁二人竟是连遁法都御施不得。就要前去来救,乞料李魔回身拦住。“中间的敌手是我,还是放心过了我这关再说。”赵宗源亦是脱不开身,只得吃紧与李魔斗法,企图摆脱李魔去救二人。
天惊雷缓慢而下,同时雷珠缓慢转动,将空中落下的天雷吸纳。满天惊雷虽是阵容浩大,缓慢落下。但被雷珠一阻,那是再也不会落下伤到人了。
此修不是别人,恰是被魔修控魂的聂老。而被聂老接住的修士天然便是玄果禅师了。至于聂老如何能够操控护魂钟。那则是玄果在精疲力尽之时,以一道符文向聂老传授,不然本身丧失认识,聂老又如何拜别?
赵宗源戏笑道:“中间莫不是担忧我这雷珠久不经天雷津润,不堪大用。特地引来这天雷,助我培珠不成?”
元魔见二修不支,心中嘲笑但面上却未有任何神采。还是一点点耗损着二修的真玄与灵识,这是要与二修比拼实在修为了。
趁着李魔被赵宗源缠住之际,聂老御使法剑就向棋盘劈去。这法剑本不过三尺三寸是非。但在聂老施来,这法剑升至半空竟是平空长成近十丈。这法剑劈来,呼呼作响。可在劈向棋盘之时,离那棋盘另有三尺间隔时,不管如何也没法再进一丝一毫。
这些魔兽本是毫无伤害的,目标就是为了将魔气散到赵宗源身周。恰是为了用那件物事筹办。
聂老催动体内真玄为法剑加持,可谁知这法剑越强,棋盘所加阻力亦是越增强大。生生的将聂老近十丈的大法剑震开,法剑受震,聂老也是受损不下。聂老收回法剑,沉默无语苦思破开之法。
法器的威能本是与利用者息息相干,既是利用者已是力不能支,法器的威能还能剩下多少?聂老稍一加力,法剑就势如破竹,先是透过法盾,再是从元魔胸口一穿而过,受此重伤,元魔终是不能遁法。一道躯体就向下坠去。一道鲜血自元魔胸口喷出,在元魔落下途中划出一条弧线。
李魔虽听出聂老话中恨意与挤兑,但倒是面带笑容,回道:“受领了。”说完也不睬会聂老,还是自顾自与赵宗源斗法。
李魔也不祭宝来挡,只是遁藏着青莲光芒。赵宗源再出一侍,乃是赵宗源侍禽。这侍禽是一只铁嘴神鹰,这神鹰不求伤敌,只是一味地去啄李魔放出的魔气魔兽,而雷珠则是与青莲一同御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