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后,画面一转。紫金镜中又呈现三道身影。三道人影中有两人是先进步山的一大一小两修士,剩下一人恰是五人进山的带领着。只不过此时的第三人却只剩下一只手臂。
宁道冲本想着再另找话题将此事委宛说出,但既然已被月华宫主点破,宁道冲也不必再故左而言他。说道:“此事不消分辩,只需请聂远出面,统统便知分晓。”
不过半晌,巨船在月华宫的十二名修士拥戴下已是邻近月华山阵法以外。当世人正欲停下之时,只听得一声吼喝,群山交叉相移,顷刻呈现一条通往月华山的通路来。
紫衣修士本欲再说些甚么,忽的被灵压压来。也知这是白发青年的警告,便将欲说之言收回腹中。
“谨遵掌教法旨!”
“嗯?”宁道冲此言一出,包含月华宫主在内的月华宫统统人一片哗然,世人面面相觑,难不成宁道冲的兄长之死,与聂远有关?
白发青年闻言,双拳握的更紧了些,恨恨道:“那我便捉一人,杀一人。”说完,灵压忽的囊括而来,而灵压只对着紫衣修士一人压去。
宁道冲悄悄称奇:这月华宫主不愧为一宫之主,竟从这几句话中猜出了本身的来意。想必此民气中也有了筹算。
紫衣修士看向船前四人,打量好久后。方才说道:“此四人分四方护住船身,各临一方,恰是应了月华宫的‘四玄护宾’之礼。”
巨船正行间,离月华山已是不敷三百里。此时即便是凡俗也可在目光所及之处瞥见这尊庞然大物。
听到于禁怒言,宁道冲好不轻易敛起的肝火立时发作,面色也立时阴沉下来。宁道冲双目微眯道:“我此次本就不是为做客而来。”
“霹雷隆”本来阴沉的天空却忽的被乌云覆盖起来,道道闪电在云中相互追逐,月华宫的氛围也是以变得诡异起来。
见过礼以后,于禁本想邀二人前去月华大殿叙话,却不想宁姓修士却点头摆手道:“如果平常,我定要与于兄一话昔日交谊。但本日之事,却不便在月华大殿平分辩。还是请贵宫宫主出面叙话。”
听闻白发修士此言,紫衣修士眉头一皱,微怒道:“掌教的意义是将二人活捉,待将事情启事查明以后再聘请天下修士杀之示众。”
巨船之上,宁姓修士手持紫金镜谛视着镜内的三人。嘴角微微上扬,但眼中却暴露难以粉饰的杀意。在其眼角处,已是涌上淡淡的赤色。
三百里的间隔,对于玄修之士也不过是盏茶时候。而这艘巨船的遁速比玄修之士遁速更甚。
那弟子领了法旨,道一声诺便回身要走。不可几步便被隐在暗处的聂老拦下。聂老道:“聂远早在多日前就已出门下山历练去了。”
听闻宁姓修士话语,于禁面上先是一怔。宁姓修士明显话中语气不善,莫非是为来者不善?
此言也是平常,谁料宁道冲听闻此言却如同星星之火赶上稻草普通,一发不成清算。宁道冲眼中赤色一闪,大喊道:“果不其然,恰是那小贼暗下的毒手!”
于禁尚未说话,便听得另一声惊言传出。“甚么?道中竟然去了?”宁道冲这才发明于禁身边不知何时现身一名长须修士。此修仙风道骨,面色慈和。虽是被宁道冲的话骇怪到,却也不算失态。
殿内世人皆是阴沉着一张脸,一名白发修士将金镜一把夺过。这白发修士真玄催动后,紫镜中再次呈现三人的身影。
怀着不安的表情,月华宫主寻下一名弟子去找聂远。
随后,先前两名一大一小两修士再与老者对峙半晌后,二十修士也如同先前那五人普通扔向老者一件物事。随后也接过一块木牌进入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