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晏苍陵脑海里的两小人还在嗡嗡打斗,睡得极不平稳,方能含混入眠时,砰砰砰的砸门重声便砸入耳眶,他迷含混糊道了一声好吵,便掀起被褥蒙住了头,翻身往床里睡去。
晏苍陵“哦”了一声,拎起佩刀装模作样地护着所长,步步谨慎往前行走。当时为了打算实施便利,他便挑了这鸟不拉屎的旧柴房住。他知会过乐麒等人,不要将暴动的犯人引到他这偏僻之地,只偶尔放几个本身人过来做做模样便可。
晏苍陵到底是个亲王,虽这段光阴为了打算降落身份,却不代表他爱好非靠近之人打本身,顿时声线沉了一沉:“那你为何不走。”
这些个差役,晏苍陵早已刺探清楚,多数是些常害性命的坏家伙,品性不良,死了也干脆。独一几个知己未泯的,晏苍陵便让乐麒等人动手时重视些,绕过他们一命。
也是因着这般情状,不满天子赐封此等卑劣之地的吴其康,在多年镇守南州荒地后,生出了谋逆之心,暗中出兵买马,在南州一处荒无火食之地,训军练阵,运营大计,乘机筹办攻向都城,谋朝篡位。但因这训兵之地藏匿非常,连晏苍陵靠着晴波等人干系网都刺探不出,是以吴其康的谋逆心机外人均不知,皆觉得他是一循分守己之人。
“且住!”晏苍陵大手一挥,跨前一步,迎着刺史不满的面庞,哈腰拱手道,“刺史大人,此暴动主事者尚未查出,焉能如此草率便将人杀了,如此难道太便宜主事者了。”
一场暴动就此结束,刺史带人归去后,所长也因被吓没了胆,偶然闲事,挥手让人措置役场的尸首后,便回房睡觉压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