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妻君犯上 > 第二十六章 ・押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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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苍陵听得是又急又气,当下同季崇德回嘴起来,一人满口圣上好话,一人死咬着圣上乃真龙天子,不成随便诽谤。

四周喧闹声垂垂止歇,行了一日的众犯人也一并倚靠着大树打盹起来,喧闹得独一虫鸣。季崇德也睡得深了,这时,方才打人的解差内急,从地上弹跳而起,仓促就钻进了人般高的草丛以内。

这一押送步队,自京行到了南州,路子多省,由春末行入了隆冬,由北方的酷寒经过了南边的盛暑,冻死热亡,早已司空见惯,活下的皆是身强体壮之人。

耳朵长了风的其他犯人,一见所长这一行动,纷繁效仿前面之人,用心矮□子,更甚者直接跪伏下地,深深一拜。一人拜下,背面高站之人的便显得极其凸起,当下一人拜,数人连着拜,以免形成身高落差,让所长不满。

方才闲逛的草丛中,随之窜出了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这解差的尸首拖向草丛深处,一人行动敏捷地剥下解差身上的佩刀同令牌,另一人则将解下之物别在本身的身上,同时从怀中取出一张人皮面具,覆盖在本身的面上,前后不到半柱香的时候,一个易容成这死去解差之人,便从草丛里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哈哈哈,是极是极。”世人笑得前仰后合,嘴里骂骂咧咧地说些刺耳的粗话,晏苍陵时不时地拥戴一句,堆起丢脸的笑容,同那些人谈天打趣。

季拂心未有答话,只摇了摇首,一瞬不瞬地盯着窗外风景,阳光斜射他身,将他眼底的哀色映得清楚。明显外头是明朗的天,他却如同看着一场永久不会停的雨,哀思与伤痛。

乐梓由在心底将李桀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脸上仍挂着丢脸的笑容:“那人啊,他……”

季拂心执意要走,许颂铭出言相留——许颂铭没法解释本身为何如此偏执地要季拂心留下,许是为了王府,许是为了王爷,许是为了季拂心背后的故事。他有种预感,分开了王府的季拂心,无处可去,只会成为道上一具枯骨。

“话倒不是那么说,”一肥大的解差撩起了裤管,扯到了膝上,暴露一条毛茸茸的腿晒着月光,“精怪也是要保存的不是,难吃也得吃啊,你们说是么,哈哈哈。”

“哈哈哈,老子天不怕地不怕,”一人拍了拍胸脯,“精怪有何可骇,怕的是人……”

“嘶,”乐梓由听罢这话,小声地在嘴里抽了一口冷气,他怔愕地看了许颂铭一眼,收到他的警示后,赶快拥戴着点头道,“不错,他恰是本王即将过门的王妃,李大人如此在乎他,莫不是……”这最后一字,被他吊了一个音,实足的思疑味道。

李桀眉头的结越拧越深:“方才我瞧到了一坐轮椅的男人,那人是何人,为何胆敢疏忽我,何况,身在王府以内,为何要戴纱帽遮面。”

“所长来了,快快快,兄弟们快站好!”

“嘘!”另一人声横插而入,鬼鬼祟祟地瞄了摆布一眼,将声音一压再压,“这事儿我们心知肚明,甭胡说话。”

因而,世人便顺着打算而行。晏苍陵在明,世人在暗,跟从着押送的雄师队朝南州而去。

他坐回了原地,看那解差泄愤地朝那男人啐了一口,踢了一脚,便回身去同火伴骂咧后,他收回了担忧,倚着树干闭目养神。自出皇城以来,他身边亲眷便四分各地,不知所踪,尚书府内高低百余人,只余他一人被押送往南州,此中原因,定同那人在背后搞鬼脱不了干系。他身负重罪,四周毫无刺探动静之途,一起辛苦放逐,难以充饥,若非在心中抱了一丝但愿,他焉能在妻离子散的哀戚中,撑到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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