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听错,”许颂铭点头道,“某记得当时总管问了一句,那儿这段光阴还落雨么?”
总管看晏苍陵不管束,渐而放大了胆量,又开端频繁来往隧道,当然,多次出来都会扑个空,只因里头没人。
常得胜性子虽燥,但做事远比那牙兵总统领靠谱,连同许颂铭忽悠着总管,竟从他口中套出了很多关于牙兵之事,此中套出最有效的信息,竟是关于牙兵军地点地的线索。
“哎哟,好疼!哎呀喂,嘶,疼死了,疼死了。”晏苍陵的脸皮已经堪比墙厚,这装腔作势的痛呼也不打一份草稿,气得季临川就是狠狠地一巴掌拍下,实在让他真正痛了一回。
季崇德吭出一声,临时放过了晏苍陵,抱着啊呜拜别,留得一夜春|宵后的小俩口在房内回味。
“嗯?”晏苍陵听罢许颂铭禀报的探出成果,迷惑了一声,“你确信未听错?”
“那成,你不睬我……”哗地一下,翻开了被,晏苍陵如同活鱼入水钻进了被中,逮着季临川的咯吱窝便往内挠,“让你不睬我,不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