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晏苍陵点头,对着一旁躬身的许颂铭道,“你这几日持续扮作总管,至于那真的总管,让鱼香再给他下几计狠药,保他不死便成。”
“丁点儿的好处?”一句话捎来,便带起了晏苍陵的兴趣,他怀着鬼胎地将目光往季临川的臀上扫了一扫,眉头挑挑,“嗯?甚么好处。”
“你想要亲吻?”
“你救我何为,我不需你救!”主帅痛斥,一抬首狠瞪晏苍陵。
“啊呜!”啊呜好似听懂了他的话,点头赞成地嗷叫道。
近了,快近了,热切的呼吸近到只需悄悄一压,便能吻上那红润的双唇……
“咕隆,”晏苍陵下认识地捂住了臀部……
他捋着啊呜的外相,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摩着,眉心蹙起,久而不舒:“如果听任不管,威胁仍存,且他们如果投奔西平军,两方汇合,我们便是腹背受敌,得想个别例,将两部分兵马收拢,成为你的助力。”
晏苍陵刹时蔫了脸,扁着嘴巴如同抽泣普通:“璟涵,你甭说,我都忘了这事。晏王军中有仇恨吴其康的南州配所犯人在内,如果被他们晓得我捧高吴其康,那我……璟涵,你得帮我一帮。”
“嗷呜?”
“嗯,”晏苍陵挥了挥手,“下去罢,我乏了。这些人他日我再措置,至于残留的牙兵……嗯,”他眉心一簇,忧愁又上了头,统领虽被擒,但牙兵还在,权势还是不倒,这仍旧是亲信大患,该如何将其收拢,是个大题目。“罢了,先不管他们,我去寻璟涵瞧瞧可有体例对于他们罢,你们退下罢。”
“你可切莫咬舌他杀,”晏苍陵淡然地挥动手,嘲笑着坐到了堂中之上,高高地翘脚傲视着他们,“男人汉当死得其所,战死疆场,马革裹尸,现在你一大将军咬舌死在此处,难道丢人?”
“当然是风趣的好处。”晏苍陵忍着脸上的疼痛,皮笑肉不笑隧道。
主帅一怔,摆脱的行动骤止。
“唉,”晏苍陵单手撑额,抬头一叹,“当真是难煞我也,难煞我也。”
晏苍陵生硬了痴迷的目光,点了点头,一瞬回神后,拥上了季临川的腰:“当然,璟涵,常日里你都甚少主动,这会儿为了鼓励我,你便不能主动些么?”
那几人被押走后,晏苍陵怠倦地揉了揉眉心,对着正堂上的常得胜道:“本日一战,你的身份已经透露,是以我这几日得费事你,带人守在府门四周八方,万不成让一人出了门,送了信。王府内的人我尚不放心……是以,费事你了。”
“是。”
回身,便飞奔了出去——常日没见得跑很多快,这会儿便旋成了风。
季临川点了点他的鼻子,奸刁地一眨眼:“乖了,如果你能胜利整合两军,将吴其康掰回黑的一面,我便在你事成以后,给你丁点儿的好处。”
主帅因撞头而阖住的双眼猛地展开,发明他的头竟被一只手稳稳地拖住,没法下去,而身边便是那一紫袍的晏苍陵。
“你若不想便宜他也不成,”季临川捏了捏晏苍陵的鼻子,“谁让我们在他的地盘上,四周皆是他的人,你除却能借他的民风能如何?只是今后西平军同晏王军会应时,你得好好将两方的看法整合整合了。”
“能有何体例,”晏苍陵顿时蔫了,软靠在季临川的肩头,“打又不成,我们手中无兵力,且不易于收拢民气,可若不打么,又如何能顺服他们,让其成为我们的助力。前次常得胜押送西平军回南相,行到一处深山时,西平军便道常得胜不得再进步一步,常得胜天然不肯,朝前而行,怎料转眼,便有白雾升起,不过量久,只听马蹄同法度声渐远,而当雾气散去时,西平军已经不见了踪迹。常得胜恐怕他们东山复兴,一向守在深山以外,但却未见有何动静,遂带兵返来,只留几人在那处察看。而几日前,常得胜再次到来南相时,欲寻那处深山,熟料竟遍寻不着,仿佛人间蒸发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