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阁内,晏苍陵快步走到季拂心边,低声安抚,待得季拂表情感稳后,方松了口气,问道:“他体内的迷幻药究竟是何药,为何多日来都未根尽。”
“是。”
“王爷在朝临阁等您。”
小厮将头一低,憋不住笑意隧道:“本日那位公子多喝了一碗粥,王爷表情甚好。”
“哦?”晏苍陵吊起了眼梢,并不续话。
“自打芙蓉花会后,同恩公相干的人与事俱被掐得老紧,世人闭口不言,探子也是破钞了很多心机方得来一点外相动静。”
“唉,”晏苍陵揉着眉间道,“究竟仇人是何人,为何他们要如此坦白。”
“小人已唤了数声,您都未应,唯有……”小厮恭恭敬敬地揖道。
“是。”
书房里已燃起了提神的暗香,卷烟袅袅,丝丝缕缕沁入肺腑,晏苍陵深吸一口,舒缓严峻的表情。待门阖上后,便正色道:“寻我何事,莫非有何停顿。”
“是。”许颂铭回声,内里却在腹诽,去书房,唤我来朝临阁何为!
前次同季拂心道了过今后,季拂心似对晏苍陵放下了戒心,虽见着他还会惶恐惊骇,但却不会尖叫了。厥后晏苍陵慢慢指导,让季拂心接管了王大夫的每日号脉,以及他的照顾,衣食如厕,当今皆由他一人来做,唯有沐浴,他不敢轻渎季拂心身,每日只拿热水擦身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