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如何?”晏苍陵挑眉问道,“不若我们谨慎地带人去他府上,将谋逆之物放于密室,再想体例指导朝廷之人朝密室而去。”
晏苍陵在他颊边亲了一口,笑道:“不了,我还不想你爹抄刀子将我剁成肉酱。”
“是以我们不成做得如此较着,不,哪怕做得较着,也不成让人顺着这较着的陈迹,查到你。”
“不是怜悯我?”季临川双眼微睁,水色潋滟。
“那是……”
“如果如此,那未免过分轻易。普通如果谋反,又岂会如此昭昭让人发明本身野心。”季临川打断道。
季临川寻了个舒畅的姿式,当真地将双耳灌注在晏苍陵的唇上,聆听着他的心头打算。
季临川何曾不知晏苍陵想些甚么,但鬼使神差地,他还是扬起了头,直直看向晏苍陵:“如何赎。”
季临川有罪么,私心而言,实在并没有。他只是在不测中,赶上了更多的不测,导致了惨烈的成果。但如果不将这罪从心中赎出,季临川将平生背负着季拂心的罪孽,不能放心。
“不是安抚我。”
季临川脸上晕开了一抹红,悄悄扫向晏苍陵的下|身,游移地问道:“你……嗯,你不持续。”
晏苍陵浑身一震,眉心蹙起:“你说的也甚是在理,是我忽视了,如果故意人沿着这条线查下去,很有能够会查到我。”